遵命。”
“進來吧。”
楊念嶼讓開身體,把徐川和白妍迎進來。
屋子面積不大,但是裝修極為低調奢華,牆壁上的一幅畫,一套沙發,廚具,都是普通人努力工作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奢侈品。
白妍在沙發上坐下,看到楊念嶼躺到一塊石頭上,不禁好奇道:“念嶼,你為什麼要睡在石頭上?”
楊念嶼笑道:“這可不是石頭,這是我的病床,如果不是它,我早就死了。”
“啊?”白妍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塊貌不驚人的石頭,她伸手一摸,頓時驚道,“熱的,它的熱的。”
石頭形如一張小床,閃爍著淡淡的光暈,摸起來溫潤無比,透著一股淡淡的暖意。
暖意凝而不散,順著掌心鑽進身體,全身彷彿泡在溫泉裡面,十分舒服。
楊念嶼臉上的笑容更加柔和,她從小練習舞蹈,得病之後,更是一直待在小區裡面,白妍可以說是她唯一的朋友。
她躺到旁邊,拍了拍石頭,示意白妍上來。
白妍正要上床,就聽徐川的聲音從旁邊飄過來,“你如果想要小妍和你一樣,大可以讓她躺在這裡。”
“啊?”白妍詫異道,“徐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川淡淡道:“你還不明白嗎?你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這張床就是罪魁禍首。”
楊念嶼臉色一沉,失望道:“我原本以為你能看出我的問題,也是個有能力的人,沒想到只是個誇誇其談的騙子,安姨,送客。”
安姨閃到徐川面前,面色不善地看著他,“這位先生,我家小姐不歡迎你,還請你離開。”
“啊!”白妍臉色一變,插到安姨面前,打圓場道,“安姨,誤會,都是誤會。”
徐川淡淡道:“沒有誤會,如果她繼續待在床上,不出三日,寒氣就會侵入她的五臟六腑,到時候就算我出手,她也必死無疑!”
“夠了!”楊念嶼的臉色陰沉得要滴水,“看在你是妍妍朋友的份上,我放你一馬,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呵呵,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徐川轉身離開,“既然你不聽,那我也無話可說。”
本來看在婚書的面子上,徐川打算救楊念嶼一命,只是此女不相信他的話,那他又何必多言?
見徐川要走,白妍頓時急了,“徐大哥,等等!”
“妍妍!”楊念嶼喝住她,“不要追了,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讓你這樣死心塌地,可我告訴你,他就是個騙子,跟著他,你沒有好下場的。”
白妍僵在原地,一面是救命恩人,一面是情同姐妹的閨蜜,她臉色變幻不定。
“念嶼,你相信我,徐大哥真的能治好你的病!”
白妍咬著嘴唇,在楊念嶼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衝出房間,跑向徐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