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謝時盤膝坐在地上,魏文守在他旁邊。
徐川隨手拿起一件小鼎,小鼎是商朝時期的物件,是國寶級別的文物,只有魏家這個級別的大家族,才敢在家裡收藏這東西。
小鼎油光水滑,精光閃閃。
徐川嘆了口氣,正是這種把玩方式,導致小鼎中蘊含的靈氣洩露殆盡,只剩下原來的千分之一。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魏靖,周世貴以及幾名身穿華麗禮服,清純可人的美女走進來。
魏靖一進門,就見宋謝時面如死灰,雙目緊閉,像死人一樣坐在蒲團上,心裡不由咯噔一聲。
難道宋謝時不開眼,得罪了徐川,被他殺了?
饒是魏靖見多了大風大浪,此刻也兩腿發軟,幾乎要當場跪下。
魏文快步上前,一把扶住父親,在他耳邊輕聲道:“父親放心,宋前輩沒事,這是徐先生在幫宋前輩療傷。”
“你說真的?”魏靖精神一振。
他知道宋謝時身受重傷,以至於一身宗師巔峰的修為,只能發揮出五成。
如果宋謝時恢復巔峰,未必不能和陸老一較高下。
“當然。”
魏文看著父親興高采烈的樣子,沒敢把自己的猜測說給他聽。
“好好好!”魏靖大力拍著魏文的肩膀,感嘆道,“我之前一直看不上你,現在看來,你才是我最出色的兒子。”
魏文心中冷笑,虛情假意道:“多謝父親誇獎。”
魏靖撇開兒子,帶著周世貴幾人走進房間,恭敬道:“拜見徐先生。”
他使了個眼色,聶珊珊三女齊聲道:“拜見徐先生。”
徐川端詳著小鼎,看都沒看三人一眼,淡淡道:“找我有什麼事情?”
周世貴上前一步,弓著身,諂媚道:“我那逆子得罪了徐先生,我特意來給您道歉。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聶珊珊,她早就聽說過您的名字,一直想見見您,我斗膽把她帶來了。”
聶珊珊聞言,走到徐川面前,露出一個千嬌百媚的笑容,“珊珊見過徐先生。”
她偷偷打量著徐川,臉上的笑容更加甜美。
本來以為比陸豐還有權勢的人,會是一個鬍子花白的老頭子。
沒想到,竟然是個二十多歲的俊美青年,如果能和他在一起,簡直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徐川的目光終於從小鼎上移開,越過聶珊珊,落在周世貴身上。
“你兒子得罪我,已經付出了代價,我自然不會在為難你,難道在你心中,我是個濫殺無辜的魔頭不成?”
周世貴打了個哆嗦,急聲道:“當然不是。”
他忍不住腹誹,你舉手投足之間,就將一個大活人燒成了焦炭,這樣還不算魔頭嗎?
當然,這話他不敢說出來。
“既然如此,你還在這裡待著幹什麼?”徐川眉頭微皺,他很不喜歡周世貴。
如果他不識相,徐川少不了要給他一些教訓。
周世貴暗暗叫苦,心知和徐川搭上關係的願望泡湯了。
他給聶珊珊使了個眼色,恭敬道:“那我先離開了,如果徐先生有什麼用得上我,隨時聯絡我。”
說完,他朝門外走去。
“等等!”
周世貴心中一喜,急忙轉身道:“您有什麼吩咐?”
徐川指著聶珊珊三女道:“把她們帶走。”
“啊?”
周世貴臉上的笑容一滯,這可是怡和最紅的女明星,徐川連她也看不上?
“怎麼,你要我親自送你們走?”徐川聲音一冷。
“徐先生,人家是你的粉絲,不要趕人家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