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下樓的時候,見徐川扶著蘇天琅,在客廳中散步,二人談笑風生,彷彿真正的爺孫。
她不由有些嫉妒,瞥了一眼徐川,攬住蘇天琅另一隻胳膊。
“爺爺,我才是你的孫女,你幹嘛對一個外人那麼好。”
蘇天琅瞪了她一眼,不滿道:“小川是你的男人,怎麼是外人。”
他掙脫二人的胳膊,把他們推到門外,“去去去,該上班上班,該幹活幹活,和我一老頭子待著幹什麼!”
蘇雅笑道:“爺爺你放心,我會安排好徐川的工作。”
二人來到車庫,蘇雅臉上的笑容斂去,淡淡地說:“剛才的話是為了安慰我爺爺,希望你不要當真,我也不虧待你,我不限制你的自由,每個月按總經理助理給你發工資,你看怎麼樣?”
徐川自無不可,不用工作就能領工資,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蘇雅鬆了口氣,如果徐川不願,她還真沒什麼好辦法,“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你不準暴露我們的關係。”
徐川點點頭,等煉化了龍脈,他就回山上,沒必要壞了蘇雅的名聲。
他的態度讓蘇雅的鬱悶之氣緩解了不少,“上車吧。”
二人離開小區,來到市中心,蘇雅放下徐川。
徐川掏出秦老留下的名片,順著上面的地址,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巷。
小巷環境清幽,人煙稀少,窄窄的巷子寂靜無聲,只有徐川腳掌落在青石板上發出的脆響。
徐川心中詫異,以秦老的醫術,這裡不該這麼冷清的。
他走到回春堂門口,回春堂大門緊閉,招牌一角垂下,歪歪斜斜掛在門上,看著頗為好笑。
徐川敲了敲門,門內無人回應。
“不在?”
徐川搖搖頭,正要離開,忽聽屋內傳來低低的啜泣聲。
他躍上圍牆,見院內坐著一個女孩。
女孩穿著一身白色長裙,雙手抱著膝蓋,頭埋在膝蓋中間,看不清長什麼樣子。
徐川眉頭一皺,跳進院中。
女孩聽到聲音,抬起頭,看見一個陌生男人出現在身前,她心中一驚,下意識轟出一拳。
下一秒,拳頭落在一個溫暖的掌心裡。
徐川笑道:“女孩子還是溫柔點好,打打殺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女孩抽回手掌,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誰?”
“我?”
徐川打量著女孩,女孩二十多歲,身材姣好,尤其是胸前極為傲人,她臉上掛著淚痕,模樣隱約和秦老有幾分相似。
他心中有了猜測,“我叫徐川,是秦老邀請我來的。”
聽到徐川的名字,女孩瞳孔微縮,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你就是徐川?”
這幾日,她不知道聽說過多少次這個名字。
在秦老的描述中,此人是一個天上少有,地下無二的絕世高人。
怎麼,怎麼會是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青年?
“說完了我,該說你了,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徐川踏前一步,身上散發出懾人的氣勢。
女孩身體一顫,眼眶迅速泛紅,撲通跪在徐川面前,哭著說:“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爺爺。”
“秦老出事了?”徐川眉頭緊鎖,扶起女孩,“慢慢說,怎麼回事?”
女孩名叫秦寒月,是秦老的孫女。
昨天晚上,秦老從蘇家回來,一夥人找上回春堂。
為首的是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他自稱是趙天龍的手下,請秦老出診。
趙天龍飛揚跋扈,在清江惡名遠揚,秦老素不喜歡此人,便婉言拒絕。
沒想到,斯文男子頓時翻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