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手掌用力,曾慶良面紅耳赤,呼吸越發困難。
“小子,放手!”
左青柏大驚失色,曾慶良是曾家大少,死在藥神谷的地盤上,他沒辦法和曾家交代。
來不及多想,揚手打出一道符籙。
符籙化作熊熊火焰呼嘯而出,直奔徐川的面門而來。
“找死!”
徐川目光一寒,深吸一口氣,猛地一吹,火焰倒卷而回。
“啊!”
左青柏怪叫一聲,拉著曾威從車上跳下來。
轟隆一聲,馬車炸成碎片。
左青柏有些發矇,他沒想到徐川竟然敢對他動手。
“小子,敢在藥神谷的地界上動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他獰聲道。
徐川拖著曾慶良,宛如拖著一隻死狗,斜睨道:“怎麼,你想動手?”
左青柏呼吸一滯,徐川是一位武道宗師,真動起手,在場的人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強忍憤怒道:“我沒這個意思,大家都是來參加交流會的,還請看在藥神谷的面子上,放曾少一馬。”
徐川看著他,忽然一抬手。
曾慶良像炮彈一樣轟過來,幾人猝不及防,被砸了個人仰馬翻。
“再有下次,死!”
徐川丟下一句話,轉身上了車。
左青柏眼中寒芒閃爍,心中怨毒道:“好好好,敢如此羞辱我,不要說區區武道宗師,就算半神武者,也要付出代價!”
他爬起來,默不作聲騎上馬。
曾威喊道:“左長老,我們怎麼辦?”
馬車被徐川一把火燒了,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車架,簡陋的像上個世紀的牛車。
曾威作為曾家的家主,出入都是勞斯萊斯級別的豪車,怎麼可能坐這樣的車。
左青柏冷哼一聲,“這裡只有兩輛車,要麼坐我這輛,要麼坐他那輛。”
曾威打了個哆嗦,他可不敢和徐川那個煞星同處一室。
他不甘道:“藥神谷就不能派一輛車過來嗎?”
左青柏道:“當然可以,不過那是一週之後的事情了,如果曾家主願意等,可以一週之後再來。”
曾威的臉色變得難看,一週之後,交流會早就開完了,他還來個屁啊。
他硬著頭皮坐上焦黑的車架,一臉嫌棄,彷彿這是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
其他人看到曾威都服軟了,也跟著坐了上去。
尤其是曾慶良,他死裡逃生,看到徐川彷彿遇見了天敵的兔子,雙腿止不住打顫。
車子緩緩啟動,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你好,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徐川抬起頭,車前站著那名青衣女子,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山間流淌的清泉。
“上來吧。”
徐川坐到裡面,讓出來一個座位。
曾慶良雙眼噴火,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他憤憤道:“左長老,她是什麼人?”
左青柏掃了一眼,搖頭道:“老夫也不知道。”
只要擁有藥神谷的邀請函就可以進入藥神谷,如果邀請函的主人不願意暴露身份,他也無從探知。
兩輛車離開莊園,進入茫茫無邊的大山。
“我叫木凜子,你叫什麼名字?”
青衣女子開口問道,她的聲音清脆悅耳,但語調奇怪,彷彿不是夏國人。
徐川心中奇怪,隨口回道:“徐川。”
“徐川,”沐凜子輕念一聲,繼續問道,“你去藥神谷做什麼?”
“和你有什麼關係?”
木凜子一噎,心中暗惱,不再說話。
走了五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