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全身赤裸的絕色美人蛾眉輕蹙,渾身滾動晶瑩的汗珠,秦寒月身為一個女子,也不由吞了吞口水。
雲汐墨紅了臉,沒好氣道:“臭丫頭,你想到哪裡去了,還不給我拿衣服。”
秦寒月如夢初醒,找來一套她的衣服。
“雲姐姐,你感覺怎麼樣?”
短暫休息後,雲汐墨恢復了一些體力。
她活動手腳,只覺身上好像卸下了一座大山,輕快的要飛起來。
又凌空擊出兩拳,拳風獵獵,似乎能打死一頭牛。
她收回拳腳,激動道:“徐先生真是神醫,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好過。”
“這就是邪氣?”
秦老好奇地看著碗中的黑血。
南洋邪術和中原煌煌正道截然不同,論陰損毒辣,世上鮮少有能與其匹敵者。
“你留著它做什麼?”
徐川淡淡道:“南洋降頭師無視法紀,敢在夏國殺人,真當夏國沒有人能製得了他?”
他平託小碗,掌中催動內勁,恐怖的熱量透過碗底滾滾而出。
碗中黑血咕嘟咕嘟冒起大泡,每一個泡泡表面,都有一張猙獰的人臉。
徐川臉上殺意更濃,如此濃郁的血氣,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他掌力再吐,黑血翻滾得越發劇烈。
不多時,黑血焚燒殆盡,只剩下一塊指頭大小的黑色晶體。
這是降頭師的命晶,只要在命晶方圓百米之內,徐川都能感覺到他的位置。
過了一會,秦寒月和雲汐墨從屋內出來。
雲汐墨有些不自然,她身高一米七,比秦寒月足足高了十公分。
這套格子短裙加白色襯衫的搭配,穿在身上顯得格外拘束,一下子從高冷女神變成了大學校花。
“謝謝你。”
雲汐墨低著頭,目光直勾勾盯著腳尖。
太羞恥了,她整個身體都被眼前的男子看光了,即便是因為療傷,但直面徐川,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徐川沒發現她的異樣,低頭寫下一張藥方。
“你體內的邪氣已去,按照方子上面的藥,一個星期之後就能痊癒。”徐川想了想,又說,“送你佛珠的人,你不要再和她接觸了。”
“放心,這件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
雲汐墨目中閃過一道冷意,她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敢算計她,就要付出代價。
秦寒月拿著藥方,和雲汐墨去後堂抓藥。
這段時間,她基本都會待在回春堂調理身體,在這一方面,秦老是專家。
解決了雲汐墨的問題,徐川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