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外出雲遊,我就下山了。”
蕭青篁好奇道:“那你父母呢?”
蕭凌雲給女兒喝了個彩,同時豎起耳朵。
“父母啊,”徐川動作一頓,然後恢復正常,喝下一杯酒,“我沒有父母。”
“沒有父母?”蕭青篁嗤笑道,“你總不會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吧?”
徐川嘆息道:“我是個孤兒,師傅在山下撿到了我,當時我只有兩三歲,身上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塊玉牌,上面刻著一個徐字,所以師傅給我取名徐川。”
“玉牌?”蕭凌雲瞳孔暴縮,小心問道,“能給我看看嗎?”
他似乎怕徐川誤會,又補充道:“蕭家還算有點勢力,或許能幫你找到親身父母。”
徐川笑了笑,“生不如養,是師傅把我養大的,父母什麼的,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話雖如此,他還是從腰間解下一塊玉牌。
玉牌有嬰兒拳頭大小,晶瑩剔透,在燈光下閃爍五彩的光芒。
蕭家是玉石界的大戶,一眼就看出這塊玉石,乃是極為名貴的五彩碧玉。
表面看起來是綠色的,但在光下,會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市面上,這樣的一塊玉,至少能賣出幾千萬。
玉石正面雕著一顆古樸大氣的文字,是個徐字,背面是一橫一豎兩道疤痕,橫的上面散發著劍氣,豎的上面散發著刀氣。
蕭凌雲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沒錯,徐川就是徐家子弟,還是徐家的嫡系子弟。
當年蕭家挖出一塊彩玉,送給了徐家老爺子。
徐家老爺子很喜歡,把玉雕刻成了玉牌,其中一塊七彩玉牌,由徐家家主掌握,五彩玉佩,由嫡系弟子掌握。
徐川手中有五彩玉佩,自然是徐家的子弟。
難道徐文釗的孩子不是夭折,而是被人遺棄到了郊外?
蕭凌雲感覺不可思議,徐川這樣的人物,不要說區區徐家,就算蕭家,秦家也要以禮相交。
徐家腦子進水了,把他丟了?
他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面上卻不動聲色,把玉佩還給徐川,“你放心,如果我找到線索,一定會通知你。”
徐川聳聳肩,對此不置可否。
就算找到又有什麼用,他只有一個親人,那就是古滄海。
哦,還要加上蘇家,秦家的人了。
蕭凌雲主動跳過這個話題,說起年輕人感興趣的事情。
在他有意為之下,這頓飯賓主盡歡,一直到晚上十二點,蕭青篁露出睏意,眾人才離開酒店。
離開的時候,徐川瞥了一眼,白皓宇已經沒了蹤影,應該是被人送去醫院了。
他猜得沒錯,現在白皓宇正躺在重症監護室裡,身上的傷勢經過簡單包紮,止住了流血。
可他手掌粉碎性骨折,只能截肢。
“白組長,您怎麼樣?”華城輕聲問道,心裡樂開了花。
蘇雅啊蘇雅,你怎麼敢的啊,這位可是京都來的人,打了他,蘇雅是把天捅破了。
正所謂京官大三級,白皓宇在京都只是個小人物,可在清江,就算天南的省長,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蘇雅打了白皓宇,就算清江的領導再怎麼偏向蘇氏集團也沒用。
蘇氏集團,完蛋了!
白皓宇的骨頭斷了十幾根,稍一動彈,就傳來針扎般的疼痛。
但身體上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心理上的疼痛。
他獰聲道:“立刻安排人,查封蘇氏集團所有的專案,我要蘇氏集團死,讓蘇雅那個婊子跪在我面前!”
華城等的就是這句話,興沖沖道:“您放心,我立刻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