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田舞心中的驚懼委屈,一瞬間化作淚水衝了出來,她撲進徐川懷裡,抽噎道,“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徐川拍了拍她的後背,轉頭看向那名打手,淡淡道:“自斷雙臂,我饒你一命!”
打手臉色微變,他這一棒子,就算石頭也能打成齏粉,可落在徐川的手臂上,彷彿砸在了鋼筋混凝土上面,手腕震得生疼。
聽到徐川的話,他氣笑了,獰聲道:“原來是練家子,可惜你不該招惹我!”
他後退兩步,呵了口氣,雙手握住球棒,猛地砸向徐川。
這一棒勢大力沉,如果打在普通人身上,恐怕會有性命危險。
徐川眉頭微皺,他和此人無冤無仇,此人一出手就要人性命,那就沒必要和他客氣了。
等球棒到了近前,徐川忽地砸出一拳。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金屬做的球棒從中間斷成兩截,拳頭餘勢不減,重重落在打手的胸口。
打手悶哼一聲,如同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砸在賓士轎車的車門上,砸出來一個人形的凹痕。
場中死寂,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
這名打手可是崗村奧手下的王牌,曾經一個人單挑了對手幫派十二人,是他最得力的手下。
可現在,他連徐川一招都接不住。
另一名手下顫聲道:“老,老闆,一郎,一郎死了!”
崗村奧不是瞎子,龜田一郎的胸口有一個清晰的拳印,前胸和後背都緊緊貼在一起,這樣的傷勢,便是武者也必死無疑。
他強忍憤怒,目光陰冷地看著徐川,“這位朋友,我是三陽建築的社長崗村奧,這是一百萬日元,請你不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
徐川看到沒看一眼,淡淡道:“一百萬日元,你在打發叫花子嗎?”
崗村奧臉色轉冷,“你要多少?”
徐川不看他,看向旱田舞,“舞,這是怎麼回事?”
徐川在側,旱田舞充滿了底氣,氣憤道:“他們要收購小鎮的土地,改建成度假村,但是他們只願意出很少的錢,如果不同意,就派黑道上門騷擾。”
小鎮原來有一百多戶人家,大多數人不堪其擾,只能拿著微薄的補貼離開這裡。
剩下的十多戶人家,基本都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他們從小就在這裡生活,不願意為了錢出售自己的土地。
“原來如此,”徐川眼中閃過一絲瞭然,“這裡的地價多少?”
旱田舞道:“政府要在這裡新建一個開發區,地價至少五十萬日元一平米。”
徐川點點頭,對崗村奧道:“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一百萬,每平米一百萬,你交了錢,他們立刻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