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間豪華酒店門口停下。
徐川好奇道:“怎麼不去蕭家,難道你的生日宴會在這裡舉行?”
“不是。”蕭青篁下了車,“我來這裡是為了帶你見一個人。”
是什麼人,她卻不願意細說。
三人走進酒店,大廳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擠滿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
“怎麼了?”
蕭青篁伸直脖子,踮起腳尖。
可她的身量太低,即便如此也難以看到全景。
徐川一陣好笑,一手拉住蕭青篁,一手拉住蕭青羽,如同一尾游魚,在人群的縫隙中來去自如。
三五步的功夫,就擠到人群心中。
徐川掃視一週,不禁愣住了,“周姨,靈兒,你們怎麼在這裡?”
人群中間,兩隊人馬對峙,一方為首地人周雅瓊和楚靈兒,另一方是酒店的經理。
“小川,你怎麼來了?”周雅瓊驚喜道。
蕭青篁從徐川背後探出腦袋,調皮地吐著舌頭道:“當然是我帶來的。”
當年蕭家和徐家是通好之家,徐川和蕭青篁還沒出生的時候,兩家的老人就定下規矩。
如果是同性,就結為異姓兄弟姐妹,如果是異性,就結為夫妻。
只可惜徐家的孩子神秘失蹤,蕭青篁先天殘缺,從小就是個病秧子,這樁婚事就無人再提起。
對於蕭青篁這個丫頭,周雅瓊又心疼又憐惜,從小當自己的女兒培養。
她得知周雅瓊和徐川關係很好,就特意帶徐川來見周雅瓊。
一兒一女兩個人站在背後,周雅瓊戰力大增,雙眸冷光四溢,冷聲道:“這家餐廳是我包下的,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我滾蛋!”
她號稱投資女王,手中經過的資金不計其數,一輛邁巴赫掉在地上都懶得撿。
此刻火力全開,豈是一個小小的酒店經理所能承受的。
經理抹掉額頭上的汗珠,顫聲道:“周總,您聽我解釋,不是我不想讓給您,只是我們也沒辦法。得罪了您,您頂多打我一頓。”
他環顧四周,壓低聲音道:“得罪了那位爺,他能把我們店給揚了。”
徐川就站在身後,如果此刻後退,徐川會怎麼看她?周雅瓊秀眉倒豎,冷聲道:“我算是聽出來,你這是挑軟柿子捏啊,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如果我吃不了這頓飯,那麼誰也別想吃!”
話音未落,數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猛地踏前一步,懾人的殺意撲面而來。
經理呼吸一滯,幾乎要跪地求饒。
“呵呵,好氣魄,好霸道!周雅瓊,這裡不是古原,在京州,想耍威風還輪不到你!”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餐廳中傳來。
房門開啟,一名衣著華麗的貴婦人走出來。
她身邊站著一男一女,都二十多歲的模樣,男的高大帥氣,身著一襲黑衣,整個人看起來如鋼鐵一般冷酷。
右邊的女子體態豐盈柔美,穿著一襲淺紅色的鑲金絲旗袍,將她豐滿的身軀完美地勾勒出來。
三人之後,一眾身穿黑衣的保鏢如同潮水般湧出來。
兩邊的保鏢都是軍隊裡面退役的兵王級的高手,手中沾染過不知道多少鮮血,凌厲的殺意瀰漫,場中眾人頓時如墜冰窟。
周雅瓊定睛一看,頓時秀眉倒豎,怒道:“我說誰這麼霸道,原來是你,趙麗華,這麼多年沒見,你的性格可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趙麗華是趙家老家主的獨生女,老爺子對這個女兒寵溺萬分,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養成了她無法無天的性子。
這樣一個出身高貴的刁蠻小姐,偏偏對性格沉靜,溫文爾雅的徐文釗一見傾心,展開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