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司徒靜悲鳴。
司徒元雙目圓睜,到死都不敢相信赤心長老會殺了他。
赤心長老隨手把司徒元的屍體丟在地上,輕蔑道:“不過是個螻蟻,也敢在老夫面前裝逼,我呸,什麼東西。”
“你還我爸命來!”司徒靜目眥欲裂,毫不猶豫抬起槍口對準赤心長老。
赤心長老感覺好笑,揹著手,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司徒靜,“宗師不可辱,司徒元以下犯上,罪不可恕。你老老實實放下槍,老夫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隨著赤心長老靠近,司徒靜身體抖得厲害,手指扣在扳機上,“你再過來,我真的開槍了!”
“開啊!”赤心長老腳步不停,眼中的不屑凝如實質,“你只需要扣動扳機,就能打穿我的腦袋,為你父親報仇!”
司徒靜的手顫抖得越來越厲害,聲音沙啞道:“我,我真的開槍了。”
其他四位長老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若是普通的內勁武者,還會忌憚熱武器三分,可到了赤心長老這個境界,不要說小小的手槍,就算大口徑的狙擊步槍也難以對他造成威脅。
恐怕只有大口徑的炮彈,才能讓他退卻。
“開槍啊!”
赤心長老暴喝,喝聲彷彿一道悶雷在司徒靜耳邊炸開,她一哆嗦,手指猛地扣下。
“砰!”
槍口綻開刺眼的火花,子彈離開槍膛,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赤心長老揹負雙手,絲毫沒有動手的打算。
“叮!”
子彈忽然停下,赤心長老身前多了一層淡紅色的屏障,屏障只有薄薄一層,溫度卻高達上千度,在司徒靜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子彈寸寸融化。
到了赤心長老身前,只剩下一縷青煙。
“啪!”
赤心長老一巴掌抽在司徒靜臉上,獰笑道:“賤人,要不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他抓住司徒靜的頭髮,對餘下的四位長老道:“此女我要了,你們有意見嗎?”
水星長老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她是五人中唯一一位女性長老,平時和司徒元關係匪淺,司徒靜更是她看著長大的。
她倒是想替司徒靜說句話,可赤心長老和她素來不對付,現在替司徒靜開口,無疑會惹火燒身。
她想了想,終究沒有開口。
“很好。”赤心長老滿意的點點頭,目光落在司徒靜身上,射出兩道毫不掩飾的垂涎,“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你後半輩子有數不清的榮華富貴。”
司徒靜全身血脈盡在赤心長老的控制之下,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眼中流出無盡的絕望。
……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轉眼之間已經過去了三月有餘。
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有無數的新鮮事情發生,徐川和大統領的戰鬥雖然驚心動魄,但到了現在,已經被埋進了故紙堆裡。
除了少數人還在追究,大多數人已經篤定,徐川已經死在當初那一場爆炸裡,屍骨無存了。
“隊長,徐先生只怕。”
一名身材瘦削,面板黝黑,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子皺眉道。
“閉嘴!”
一名身材健碩的漢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這句話,立刻給我滾回去。”
黑瘦漢子一哆嗦,急忙低下頭不敢多言,腹誹道:“徐先生就算真有天人之資,在大統領和雲爆彈的雙重攻擊下,倖存的機率幾乎為零,何必為了一個死人浪費人力物力?”
這話他只敢在肚子裡面說說,如果說出來,面前的男人會毫不猶豫折斷他的脖子。
如果徐川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