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和王哲軒,還有一隊人在查張子昂的事,但是樊隊沒有告訴我是誰,我問王哲軒他說他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王哲軒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暫且選擇相信他的說辭,不想去考慮太多。
根據王哲軒掌握的線索,張子昂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那個廢棄的養豬場,而這個養豬場在城郊處,離著城裡大概有二十來公里,與其說是城郊,不如說是城子外面一個獨立的鎮子上。
我和王哲軒來到這裡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裡比起城郊的地方都要落後很多,甚至感覺整個鎮子都充滿著原始村子的氣息,並不像是一個真正的鎮子。
這個廢棄的養豬場又是在鎮子的邊緣,這裡只有零零散散的幾戶人家,其餘的就全是荒地。
不是田地,就是荒地,看起來好像荒廢很久的樣子了。
來到這裡之後,我問王哲軒他知道的這個訊息是怎麼得來的,王哲軒說是張子昂來到這裡之後曾經給他的這個隊友打過一個電話,告訴他他在這裡,而且附近也有村民的確見過張子昂來了這裡。
只不過等這個神秘的隊友趕來的時候,卻沒見到張子昂的人,只找到了張子昂帶血的衣物。
王哲軒說這帶血的衣物經過化驗,上面的血不是張子昂的,也不是人血,而是豬血。
我聽王哲軒講著整件事的經過,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但又說不上來。
我們初來乍到,於是在這個養豬場裡轉了一圈,這裡明顯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很多,因為種類不單單只是一個養豬場,還有留存的監獄牢房,只是監獄的範圍被圍起來而且鎖起來了,甚至還有專門的人看著,和這裡廢棄的模樣有些格格不入的樣子。
我問王哲軒這個監獄以前是什麼來頭,怎麼荒廢了還專門僱人在這裡守著,王哲軒說這裡就是一個普通的監獄,因為時代發展了後來建了新的監獄,於是就搬走了,這裡自然就荒廢下來了。
要說這裡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說也沒什麼特別的,專門僱人守著,可能是土地的原因,也可能是裡面還有什麼東西沒有搬完需要守著吧。
而且我提議進去廢棄的監獄裡面看看,卻被看守的人給拒絕了,他們的說辭是要進去要得到上級的許可,否則他們也不敢擅自放我們進去。
聽見他這樣說,也不像是故意要為難我們,完全就是規定就是這樣,於是我們暫時也只好作罷。
養豬場的範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全都是豬圈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和王哲軒去了發現張子昂衣物的地方,那裡其實已經不屬於養豬場的範圍了,而是已經到了監獄的範圍。
我發現並不是整個監獄的部分都被圍起來僱人看守了,這裡的情形更像是有內外兩層監獄,圍起來僱人看守的最裡面的這一圈監獄的範圍,而外面這一圈範圍的部分,則完全是廢棄的部分。
發現張子昂帶血衣物的地方,就是在外圍的監獄範圍裡,準確地說,已經是在牢房裡了。
於是我產生了一個疑問,張子昂來牢房裡幹什麼,帶血的衣物又是怎麼留下的,既然衣物上的血並不是他的血,而是豬血,那麼豬血又是怎麼來的?
這個問題王哲軒也沒有頭緒,我問王哲軒:“那麼他們呢,你和他們保持著聯絡,他們查到這裡之後是怎麼推斷的,或者有什麼進展沒有?”
王哲軒聽見我這樣說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何陽,你不信任我。”
我才意識到自己在情急之下說錯話了,我剛想說什麼,王哲軒說:“我沒有騙你,我並不知道樊隊還指派了哪一隊人在調查張子昂的這件事,我得到的資訊都是張子昂這個之前的隊友發給我的,而且線索到了這裡之後我已經聯絡不上他了,我已經把知道的所有線索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