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過去,只見下面好像挖到了像是石塊一樣的東西,有一種好像挖到了底的跡象。
隨著這塊石頭的邊緣逐漸被挖開,也變得越來不對勁,直到樊隊也跳了下去,看到了整個石頭的樣子,我聽見樊隊說了一句:“怎麼是這個東西?”
這時候我藉著手電筒的光亮也徹底看清楚了這個石頭,說是石頭不如說更像是一塊黑鐵,但又是石頭的感覺。
而能有這種質感的東西只有一樣,就是隕鐵,也就是隕石的一種。
因為我家有一塊這樣的隕鐵,我自小就見過,所以在看到這塊石頭的時候,就已經確定這是一塊隕鐵。
可從整個存在的外貌和地形來看,也不像是曾經發生過隕鐵墜落這樣的事件,我一聲不吭底看著樊隊,觀察著樊隊的反應,樊隊申請嚴肅地看著這塊隕鐵,好一會兒之後視線就看向了我,恰好和我盯著樊隊的眼神對上。
看見樊隊看向我的目光的時候,我意識到難道這事也和我有關?
樊隊則叮囑周邊的人把隕鐵從土裡挖出來,看這個架勢似乎是要把它帶走的趨勢。
樊隊從土坑裡出來之後,就把握拉到了一邊,等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的時候,樊隊問我:“何陽,你還記得這個石頭嗎?”
我搖了搖頭,在我的印象裡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塊隕鐵,所以樊隊這個問題問的本神就有些莫名其妙。
但樊隊不會莫名其妙地問這個問題,聽見我這樣的回答之後,他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而是換了一個問題問我:“剛剛你看見這塊石頭的時候好像在想什麼,當時你想到了什麼?”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什麼,就是想到了自己家裡也有一塊類似的隕鐵,而且小時候因為經常夢魘收到驚嚇,我的父母還會用這個隕鐵捱了水給我喝,說是能祛驚嚇。
這當然是民間的老方子,至於有沒有用也無從得知。
我把這個事和樊隊說了,樊隊聽了竟有些好奇,他問我說:“你父母真的用隕石捱水給你喝?”
我點頭,感覺樊隊有些大驚小怪的樣子,在我們那裡似乎是有這個說法的,那時候州邊境的小孩受到了驚嚇還會來我家借這個石頭捱水。
樊隊又問我:“那你家的那塊石頭又是從哪裡來的,你父母和你說過嗎?”
這還真沒有,好像我也問過這個問題,我記得父母是一本正經地和我說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這肯定不是真正的答案,我也知道樊隊在懷疑什麼,我於是說:“我在看到這塊石頭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我家的那塊,可能是這個上面掉下來的一塊。”
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關聯,如果不是,那麼就只能是巧合了。
樊隊卻陰沉著臉看著我,好像我剛剛的話說錯了一樣,接著我聽見樊隊和我說:“何陽,這塊隕石可不是這裡的,看樣子大概是從吳家屯搬過來的。”
吳家屯?
怎麼又是那個地方,我驚訝地看著樊隊,我完全沒想到就這樣一塊奇特的隕石,竟然會會再次和吳家屯扯上關係。
而從樊隊的眼神中,我敏銳地察覺到似乎一個我不知道的真相開始呼之欲出了。
樊隊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可能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也可能這裡人多口雜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在和我短暫地交談了一會兒之後,我們又回到了隊伍裡面。
樊隊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下發了命令,他讓閆明亮負責找到的十八個行李箱裡的屍體,帶著法醫和其他的人把屍體運送回辦公區的鑑定中心。
至於他和剩下的我們幾個人,則負責這個隕石的後續。
這個隕石竟然比找到的十八具屍骸還要重要,這是我沒有想到的,那麼這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