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我問:“是什麼話?”
誰知道鐵先生這個時候卻忽然看著我,問了另一個問題,他問我說:“聽說你在回到白城之前,見了銀先生。”
他知道銀先生的事,我看著眼前這個和銀先生幾乎只是面具顏色不同的人,我問了一句:“為什麼你們依舊還要戴著這個面具,難道面具代表著什麼不同的含義嗎?”
鐵先生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怎麼回答我,更多的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樣問,然後他說:“面具就像是我們的身份,一旦戴上了,就永遠都摘不掉了,當面具被摘下的那一刻,就是我們消失的時刻。”
我有些聽不懂他的這句話,他說完之後也沒有和我解釋,只是和我說:“你就把這個面具當成是我們的面容就行了,因為在這個面具下面,是一張不能面對所有人的另一張面容。”
我想著兩個調查隊的這個計劃一定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而他們之所以要一直戴著這個標誌身份的面具,也一定和他們在三元鎮裡經歷的事情有關。
我於是又問:“當時那個人和你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鐵先生說:“他和我說——時間總是:()至暗森林:我的刑偵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