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
張子昂沒有繼續說,他只是和我說:“或許這一點明天樊隊會和你仔細說,我們現在暫時先不討論這個話題。”
張子昂接著說:“你在沙發上坐著有十多分鐘,一直都是那樣的姿勢,最後才站了起來,我以為你是要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誰知道你直接去了我的房間,而且很自然地就睡到了我睡的那張床上,之後我就聽見你喊了一個人的名字——薛明顏。”
張子昂只是從我夢裡的隻言片語中,已經把我做的夢,什麼時候做了什麼夢給琢磨了一清二楚,這也是為什麼他說我記得的那個夢之前,我應該還做了一個夢才做,只是無論是他說的我做的夢還是整個夢遊的場景,我都完全不記得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張子昂和我說的這整個場景都太過於詭異了,甚至有些嚇到我了,我之前雖然也有類似的經歷,但還沒有到這樣的地步,我感覺這樣的情景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張子昂卻說:“我覺得是你在這個房間裡面就會產生這樣的情況,另外就是自從你見了他之後這樣的情況也加重了。”
張子昂始終還是覺得這個房子有古怪,而這個房子的古怪的確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這裡本身就是以前的新元二大院,這裡面本身就藏著什麼秘密,至於是什麼秘密,我感覺我很可能從一開始就已經接觸到了,只是我一直沒有找到把它們串聯起來的完整線索而已。
我這個時候問了張子昂一個很奇怪的話題:“那張子昂,今晚發生的這些,明天你會完整地像樊隊報告嗎?”
張子昂看了我一眼,好似是奇怪我為什麼會問出來這樣的問題,然後他回答我說:“不會。”
我則問他:“為什麼,你不是樊隊的調查人員嗎,為什麼不像樊隊報告這個完整的經過?”
張子昂卻沒有因為我這樣的問題而感到生氣,他只是說:“雖然我們是樊隊的調查隊的成員,但是我也有自己的選擇。”
我問:“如果你不彙報,那麼樊隊又怎麼知道今晚發生的事,或者他又會怎麼知道今晚發生的事?”
張子昂說:“樊隊自然有樊隊的手段,而且就目前來看,你對樊隊的瞭解和認知還不完全,而且這整個調查隊,本來就是每個人都有秘密的,只是你還不曾意識到而已。”
我看著張子昂,終於問出來了自己的問題,我問:“那麼你的秘密是什麼,張子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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