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標註了出來,然後把關聯的東西一點點放上去。
也正是這樣的梳理,讓我重新過了一遍案件,發現了一些以往沒有發現的線索。
於是我找了一張九十年代以前的整個白城、山城和海城的地圖把所有發生的案件一件件地標註上去,發現這個圖案越是勾勒越是呈現出來一個巧合的圖案。
竟然是一個殘缺的還沒有安全拼湊完整的菠蘿圖案。
而且整個菠蘿圖案的中心部分,就是在那個消失的三元鎮。
也就是說,兇手作案,是按照這個菠蘿的圖形在補充的,那麼目前還缺失的部分,就是兇手接下來的作案地點。
發現這個點之後,我不敢遲疑立馬給樊隊打了電話,樊隊聽了很快就和張子昂來到了我家裡,看著我勾勒出來的這個圖案,面色也很沉重,我說:“兇手是不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但是為什麼是菠蘿這個東西?”
樊隊拿著地圖一直看著,然後說:“你用的這張是行政變化之前的地圖。”
我說:“我猜測兇手作案的地點不是按照現在的區域劃分,而是按照變化之前的區域進行的,事實證明也的確是這樣。”
樊隊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得到我的答案之後就沒有繼續說話了,我只是不理解,這個菠蘿是否還有什麼別的意義,並不是我認識裡的這個東西。
樊隊放下地圖,問我說:“你腦袋好了嗎,就開始琢磨這些東西?”
忽然被樊隊這麼一問,我說:“總在家閒著也閒不住,雖然頭髮還沒有長起來,疤痕也還沒有消失,但我感覺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樊隊看了看張子昂,他和張子昂說:“看來你對他的監督還不夠多啊。”
張子昂看向我,沒有說話。
樊隊最後和我說:“何陽,你先再養一養,等你徹底好了我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案子還要交給你。”
我問是什麼案子,樊隊卻不說,只說等我養好了就會給我接手。
我試圖問張子昂,誰知道張子昂回答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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