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家,也被樊隊臨時徵用做了一個臨時的辦公地點。
所以調查隊的大部分人都入住在了我家裡,反而讓我一直懸著的心好像踏實了一點,因為即便是此前張子昂和我住在這裡的時候,也總髮生一些奇怪的事,讓我防不勝防,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願回到這裡。
一下子這麼多人住進來,張子昂因為和我搭檔就和我住到了一間,晚上樊隊和我們合計了整個案情之後就離開了,我們一群人在客廳裡商討了一會兒之後也就各自睡了。
我卻躺在床上根本睡不著,根本沒有絲毫的睡意,張子昂見我睜著眼睛想事情,他問我:“你在想什麼?”
我說:“你可還記得我家樓上的情景,也是無人居住,但是整個裝修和我家是一模一樣的,現在樓下又是這樣的情景,我在想這棟樓是不是本身就有什麼貓膩,包括此前我不知道怎麼進去的那個六樓的夾層……”
我想了想繼續說:“我家旁邊還有兩戶,但是這兩戶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會不會?”
張子昂沒有說話也沒有接我的話,我在感覺我的這個父親的身份有些不一樣的時候,就已經感覺我住的這個房子有些不對勁了,我又想到何向康他的那個真正的兒子,我說:“還有何向康他那個兒子何遠,又去了哪裡?”
我覺得謎團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也很多。
現在下面又來了這麼一出,我問張子昂:“張子昂,那蟲子究竟是什麼東西,我看你此前的神情,好像是見過的。”
張子昂回答我說:“我的確見過。”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我做起來看著他問:“什麼時候,在哪裡?”
張子昂說:“在城江福利院。”
城江福利院?
我問張子昂:“城江福利院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東西?”
張子昂說:“當時我也只是匆匆見到了一眼,但印象很深,直到這回再見到,一眼就認了出來,就是一個東西。”
我問他:“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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