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順著這些紙紮人的線索,找到了做出這些紙紮人的棺材鋪,我們在棺材鋪查到張南是在這裡陸續購買了紙紮人。
而且棺材鋪的人對張南還挺有印象的,他們說張南經常到棺材鋪來,一開始是以為他是來買棺材的,可是他每次來都會在棺材鋪待一天,最後只買走一個紙人,後面的每一天都是這樣。
我們問他一共在棺材鋪買了多少個紙紮人,棺材鋪的人說他幾乎每家都紙紮人都買過,他每來一天就到一家買一個紙紮人,他一共來了八天,那就是買了八個。
我和單蘭金仔細詢問了張南每次來這裡的時間和去過的地方,發現他大多時候都是坐在棺材鋪外面發呆,好像最後選擇買紙紮人也是隨機選擇的一家。
我感覺張南好像是在棺材鋪找什麼東西,或者是在和什麼人接頭,但依然說不通他這匪夷所思的行為。
而他為自己設定的靈堂,卻唯獨少了一口棺材,按理說這說不通,他既然已經來到了棺材鋪,也知道自己即將死亡,為什麼不給自己買一口棺材?
我和單蘭金並沒有完全弄清楚張南到棺材鋪去的動機,只是知道的確是有兩組紙人,我們第一次到現場看到的那四個是一組,後來我們再到現場發現的又是一組,而且後來這一組的少了一個。
雖然找出來了這些線索,但是我們卻是一頭霧水,因為從一開始張南的死亡好似就是一個謎團,沒法解釋,接連牽扯出來的靈堂,棺材鋪的紙紮人,都好像沒有任何直接的關聯,都是一些斷斷續續的線索,無法有效串聯在一起。
而除了這些之外,就再沒有了其他的線索,於是張南死亡的這個案子也就暫時無法繼續下去。
大約是在張南死後一個星期之後,就發生了棺材鋪的所有人失蹤的事,才有了後來樊隊領著我去的那個據點,也是為了調查棺材鋪的這件離奇事件。
樊隊告訴我,也就是那之後的一天夜裡,我好像收到了什麼資訊,獨自外出去見了什麼人,等再發現我的時候,就在棺材鋪的巷子裡,頭部受傷,整個人昏迷不醒。
再之後的事就和我知道的大差不差了,頭部的這個創傷的確沒有對我的生命造成影響,但是卻好似影響了我的大腦,之後我就被安置在了白城精神病院治療。
我問樊隊那一晚我出去了多久,樊隊說大概四個小時。
至於我見了誰,去了哪裡,根本查不到任何線索。
而且提起來我的這個隊友單蘭金,而我記得調查隊裡好似並沒有出現過一個叫單蘭金的隊員,最起碼在我清醒之後接觸的人裡沒有這樣一個人。
樊隊和我說他在我出事之後就離隊了,他覺得他沒有保護好我,讓我出了這樣的事以至於讓我一直在白城精神病院治療,所以他提出了離隊,樊隊說單蘭金當時的態度非常堅決,最後他不得不同意了他的離隊請求。
我問那後來單蘭金去了哪裡,樊隊說單蘭金是他從山城的一個警隊裡借調來的,但是聽說後來單蘭金也沒有回到山城的那個警隊,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聽樊隊說著單蘭金的這個事,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我又說不上來。
我本以為讓樊隊說出了我頭部遭受創傷的經過和事實,整件事會變得豁然開朗起來,卻沒想到好像陷入到了更加深的謎團裡。
我和樊隊還沒有說完這件事,卻沒想到薛明顏來了,他一來是得知我住院了來看看我,二來是他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來和我核實的。
說實話看見薛明顏來我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為每次看到他,我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雖然他和我大腦構建出來的那個錯視長的一模一樣,但我卻覺得這種熟悉不是來自這裡,而是源自於別的地方,甚至我覺得我們在別的什麼地方見過。
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