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應該就是這輛車了,於是停下來看了看周圍有什麼異常沒有,我環顧一遍四周並沒有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存在,好像這一切都是這麼正常,卻又是這麼的詭異,加上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即便是車也很少,更增添出一些不打對勁的狀態來。
我深吸一口氣,於是緩緩走到綠色的皮卡車邊上,打算先觀察一下,誰知道我才走到皮卡車的旁邊,就看見一個人站在車邊上,當我看見這個人的時候我愣了一下,他正在抽著煙,看見我過來了猛地吸了一口,把煙丟在地上說:“你來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簡直是不敢相信,我於是出聲說:“怎麼會是你?”
因為現在站在我跟前的不是別人,竟是杜少兵。
杜少兵則拉開車門和我說:“我們應該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但前提是你要脫掉身上那些複雜的裝備,否則很快他們就能根據定位找到我們。”
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說:“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
杜少兵已經走到了我的身邊來,幫我取下我身上的這些裝備,他說:“我自己偷自己的屍體很荒謬是不是?”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杜少兵則接著說:“這個世界本身就已經很荒謬了,只是你知道的不多而已,等你像我一樣知道很多東西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感覺杜少兵並沒有惡意,而且他現在的舉動顯然不是要把屍體交給我,而是要帶我去一個什麼地方。
杜少兵說:“讓你來取屍體只是一個由頭,讓你在城裡轉圈圈只是為了讓你擺脫那些跟著你的人,本來這個計劃還可以做的更周全一些的,但是我沒有時間了。”
我已經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弄了下來,杜少兵讓我坐上車,我問他:“那屍體呢?”
杜少兵說:“你自然會見到。”
說完他就坐上了皮卡車,就開始往路上開上去。
我記得樊隊是在這個周圍部署了一些人的,但是在開車的時候杜少兵說:“這些人都已經被調走了,因為你在城裡轉悠的那三個小時我已經另外給他們傳訊改變了地址,那些人都去新的地址了,只留了一兩個人在這裡監視,已經被我們擺平了。”
杜少兵說的輕描淡寫,我說:“你殺了他們?”
杜少兵說:“我在你的印象裡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就這麼嗜殺沒有頭腦?”
然後杜少兵就說了一句話:“何陽,是我!”
這一瞬間,我忽然猛地看向他,我簡直是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我說:“為什麼你……”
因為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還在於,薛明顏已經承認了他就是那天晚上給我打電話的人,可是現在杜少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和電話裡的那個聲音簡直一模一樣,我能認出來這個聲音。
杜少兵說:“你很驚訝是不是,這個人竟然是我。”
我有些不解,也很疑惑地問:“你才是那天晚上給我打電話的人,可是這樣的話薛明顏他……”
我話還沒有說完,杜少兵說:“薛明顏他和你這樣說,那自然有他的目的。”
在這件事上,我是信杜少兵的,因為如果說杜少兵當時給我打的這個電話,那麼整件事好像就能說的通了,如果是薛明顏的話,他出現在中巴車裡總是有些突兀,沒有一個合理的留有,這也是為什麼在我得知這件事之後一直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說法的原因。
我問杜少兵:“可是為什麼他們都死了,唯獨你還活著?”
杜少兵聽了卻沒有回答,只是冷笑了兩聲,我覺得他的態度有些不怎麼對勁,於是問他:“怎麼了,我問的哪裡不對嗎?”
杜少兵卻說:“何陽啊何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沒有明白你面對的究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