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倒吸一口氣,沒想到這大半夜的打個車還能聽見這樣奇怪的一個案子。
而且這個案子聽起來好像還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我於是湊近了駕駛位一些問計程車司機:“師傅,你看我熟悉不?”
誰知道計程車司機被我這個舉動給嚇了一跳,反應很劇烈地說:“你幹什麼的啦,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嚇人,從你上車我就感覺你有點像那個被割了頭的人,你還這樣來。”
我於是連忙給司機道歉,我的本意是想讓司機看看,他既然去過現場,那麼有沒有在現場見過我,畢竟我總感覺聽著這個案子有些熟悉的感覺。
司機情緒穩定了之後才又看了看我說:“應該是沒見過,雖然看起來有一點點像。”
之後白城精神病院就到了,我因為來的次數多,這裡的人絕大多數都認識我了,所以過門禁並不是很困難的事,保安帶著我去了第九病區,等我到第九病區的時候發現那個休息室今天是鎖著的。
值班的醫生不知道我半夜來的目的是什麼,等我問起這個值班室的時候,他們才告訴我說這個值班室不是每天都用的,不用的時候就會鎖起來。
我來了興趣,我問說什麼時候這裡要用,什麼時候不用,值班的醫生說其實此前一直都是在用的,尤其是想要休息的醫生和護士都可以在裡面休息,而且為了方便呼叫這些人,就在裡面放了一部電話。
真正沒有人敢繼續用就是出了我的那個事之後,也就是我說我接到了這裡的電話,但是第九病區的所有人都確定他們沒有給我打過,自我來的那天之後,這裡就沒人敢用了,也就一直被鎖起來了。
我聽了卻有些不大相信他們的話,因為這樣說有些太勉強了,除非他們此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或者說這裡還發生過和這個值班室類似的事。
但我也沒有當場就拆穿他們,我只是回應了一句:“原來是這樣。”
我於是和他們說:“我想進去看看,你們有鑰匙沒有?”
誰知道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都面露難色,然後醫生和我說:“鑰匙在姜醫生那裡,要等明天他來上班了才能拿到。”
我看他說話的神情和語氣,尤其是他的眼神,一看就是在撒謊,我於是說:“正好你們院長和姜醫生交代過,不管什麼時候什麼場合我們有需要都可以找他,我現在給他打電話讓他把鑰匙送過來。”
我這麼一說醫生和護士更加慌了,護士趕忙制止我,和我說:“何警官,為什麼非要大半夜的開啟這裡,我是真的害怕。”
我見護士率先有些抵不住了,於是就接著問她:“那裡頭還發生過什麼事,你為什麼這麼害怕?”
值班醫生見情況不對,和我說:“何警官,你等我一下,我去拿鑰匙。”
值班醫生離開之後,護士才和我說:“何警官,這個值班室鬧鬼。”
我心中瞭然,我問:“鬧鬼?”
護士說:“其實你接到這個電話並不是第一次這裡出問題了,以前這裡的電話也總是會在半夜響,接起來對面只有呼吸聲,也不說話,一開始我們以為是誰在惡作劇,可是漸漸的就不對了,因為每次這個電話打來的時候都是凌晨一點四十五分,每次都是同樣的聲音,漸漸的就沒人敢接這個電話了,夜裡也罷這裡鎖了起來,並且告訴整個第九病區的人天黑以後都不能開啟這個值班室的門。”
我想起我第一次接到這裡的電話時候是晚上九點到十點的時候,今天接到的才是凌晨一點四十五分。
我問:“可是我記得我上次來的時候這裡是有人的,我回撥過來也是有人接電話的,就是你們當時值班的一個護士。”
值班的護士說:“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把這裡徹底鎖起來的,因為那個護士是新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