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察覺到有些不怎麼對勁,這裡太安靜了,安靜到寂靜。
而且這個人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我感覺有些奇怪,就走出來看,卻在外面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正好這個時候值班的護士上來到走廊裡,看見我在這裡站著,她也覺得奇怪,於是問我說:“何警官,你不是在值班室裡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我看了看周遭也並沒有見那個人,我於是問值班的護士說:“剛剛那個人呢?”
護士奇怪地看著我:“何警官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嗎,還有誰在這裡嗎?”
我於是和她描述了一下那個人的模樣,誰知道我還沒說完,值班護士就有些神情慌張地說:“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人吧?”
我被他的這個神情弄得愣了一下,剛剛那種不對勁的感覺正變成急劇的不安,我於是問她說:“哪個人?”
值班護士的神情已經徹底變了,她問我說:“你真的看見他了?”
我問:“他是誰,剛剛他還帶我去會議室裡面的茶室裡喝茶,不信我帶你進去看。”
誰知道我這麼說更嚇到值班護士了,她連連後退就往樓下走,甚至我感覺她走路都有些站不穩的樣子,勉強扶住牆壁才穩定下來。
我見她這樣,打算上前扶住她,但是她卻急急忙忙地往樓下走,我正要跟著她下去,就看見薛明顏已經到了樓梯口的地方,正好看見眼前的這一幕。
護士慌慌張張地就跑了,連和薛明顏招呼都沒打,我看著薛明顏,薛明顏問我:“何陽,怎麼了?”
我說:“先找到這個護士才知道。”
說完我急速地下樓,薛明顏也和我一起往護士走的地方去找,但是值班護士沒找到,卻找到了剛剛的值班醫生,我們問他剛剛的那個值班護士去哪裡了,他也不知道,我於是又問他剛剛和我一起喝茶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誰知道醫生一聽神色也變了。
不過醫生畢竟是男的,他比那個護士要鎮靜許多,他和我說:“要是你描述的沒有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很早就死掉的一個醫生。”
死掉的一個醫生?
我說:“不可能,剛剛他還和我在會議室裡的茶室喝茶,如果他是死人,我不可能看不出來。”
醫生也覺得不可思議,於是我又帶著他們來到了會議室裡,誰知道這個會議室卻沒有通往茶室的門,我在牆壁上找了一遍,卻絲毫也沒有找到。
我問醫生:“這裡有一扇門通往裡面的茶室,怎麼不見了?”
醫生卻和我說:“這個會議室就只是這個會議室,並沒有你說的茶室。”
我看向薛明顏,現在這個情形弄得我好像產生了幻覺一樣,可是這是真真實實發生的,我能分的清楚這不是我的幻覺,也不是錯視。
因為這麼長時間的錯視,我知道錯視是什麼感覺,所以我能分清錯視和現實。
薛明顏說:“這裡還有沒有別的會議室了?”
醫生說:“樓上還有一個,但是……”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帶著我們來到了樓上,也就是三樓。
到了這裡之後我就感覺剛剛我來的就是這裡,而且會議室的門的確開著一扇門,我們走進去的確是我來過的地方,因為在會議室的盡頭的確有一扇門通往裡面的茶室,茶室裡面的確又泡好的茶,明顯是兩個人在這裡的場景。
我就說這不是我的錯覺,可是為什麼我明明來到的是三樓,無論是我上來還是下去,都感覺自己是二樓,我明明是出來之後就遇見了護士,可是為什麼我卻是在二樓?
醫生說:“這個會議室基本上已經沒有在用了,尤其是這個茶室……”
我感覺值班醫生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好像在顧及什麼,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