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之前,我好像就認識這個叫張子昂的人了。
薛明顏拿著電話一直在聽,似乎對面一直在說什麼,我有些焦急又有些奇怪,直到最後我聽見薛明顏說:“好的,我知道了。”
他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疑惑地看著薛明顏,我問他說:“對面接聽電話的人,是我?”
薛明顏和我說:“是你,也不是你。”
我被他這個回答給弄迷糊了,我問他:“是什麼意思?”
薛明顏說:“現在你可能還理解不了,你就把他想成是錯視的一種,就是和我通話的那個人,和你看見的錯視是一樣的。”
薛明顏這麼說我更不能理解了,因為錯視是我自己的意識虛擬出來的一個人,可是薛明顏剛剛在和這個人打電話,這明顯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而且我還發現,薛明顏好像對這個值班室的電話一點都不奇怪,我於是看著薛明顏,我問他:“你在這之前,是不是使用過這裡的電話,而且給我的公寓裡打過,我記得有一次裡面的聲音,和你的的確有些像。”
薛明顏沒有回答我,他而是轉移話題問我:“何陽,你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你錯視看到的那個人,和我長的一模一樣。”
我的確沒有說過,但是薛明顏是怎麼知道的,我雖然的確因為這個相似而有些刻意關注薛明顏,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這個事,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薛明顏說:“就像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但是卻在夢裡見到了你的人一樣,是一樣的。”
我說:“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薛明顏沒有繼續說下去了,而是和我說:“何陽,這整件事遠比你想的複雜,就像這個白城精神病院,你在這裡治療,甚至在這裡,都不是偶然的。”
薛明顏越說我越覺得迷糊,我的思路跟不上他的思路,我只能說:“薛明顏,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在我失憶之前?”
薛明顏說:“認識與不認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遺忘了什麼?”
我重複了一句,自言自語地說道:“我遺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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