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確認的就是邱仙華是認識何遠這個人的,而且看起來好像她還很熟悉這個人,只是鍾隊不知道,所以才會是現在的這個表情。
我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畢竟何遠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那天晚上見過他一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我還在猶豫的事則是現在樊隊不在,和我一起審訊邱仙華的是鍾隊,雖然樊隊好像很信任鍾隊,但是鍾隊好像的確不知道很多事,這件事能不能讓鍾隊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鍾隊見我不說話,繼續追問我說:“何陽,何遠是什麼人?”
我和何遠的名字就一個字之差,這大概也是鍾隊為什麼這麼驚異的原因,只是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邱仙華只是看著我卻一言不發。
正在這個僵持的時候,忽然有隊員推開了門和鍾隊彙報:“鍾隊,樊隊來了。”
鍾隊看了我一眼,回了這個隊員一聲:“我知道了。”
說完他就和我說:“何陽,審訊先暫停一下,你留在這裡。”
我於是就留在了審訊室裡,和邱仙華面面相覷,而在鍾隊走了以後,邱仙華率先開口和我說:“何陽,你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何遠,因為不管是你還是我,都還需要他幫忙。”
我好奇地看著邱仙華,我問他:“幫什麼忙?”
邱仙華就只是看著我,卻不說話了,我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我明明對她有什麼深刻的印象,但是她卻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果我沒有見過她,那麼我對她的印象和記憶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然後薛明顏就來喊我,他說樊隊喊我過去,他則留在了審訊室裡看管邱仙華。
樊隊消失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還是直接來了這裡,難道他已經知道了邱仙華的事不成?
我本來以為鍾隊也和樊隊在一起的,誰知道小會議室裡只有樊隊一個人,他看見我進來示意我把門關上,我關上門坐下之後,樊隊卻問我:“何陽,我不在的這些天你查案子查的怎麼樣?”
我沒想到樊隊會這麼問,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稍微組織了語言說:“在白城精神病院的九病區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線索,然後就是剛剛邱仙華給了一些此前兇殺案的明確線索。”
樊隊對邱仙華說了什麼好像並不感興趣,他只是問我:“她說了你之前一直在追查到案子的有關線索了嗎?”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什麼案子的線索?”
樊隊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笑了起來,和我說:“我都忘記了,你忘了之前在追查到案件了。”
我只知道我此前追查到案件和棺材鋪的住戶失蹤有關,可具體是什麼案件我卻並不清楚。
而且樊隊這樣問和這個回答,卻讓我心裡產生了疑問,我問樊隊:“樊隊,我此前在追查到案件究竟是什麼?”
難道也和邱仙華有關?
樊隊則站了起來,他和我說:“我們去看看邱仙華,看看他能給我們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
說完樊隊就帶著我來到了審訊室裡,薛明顏已經在裡面了,我和樊隊進來之後,樊隊坐在一旁,示意我和薛明顏來審,於是我便接著剛剛和鍾隊問到的地方繼續問詢邱仙華,只是這回我把何遠的這一茬給省略掉了,沒有提起薛明顏。
我換了一個問題問邱仙華:“客廳的左邊的那個臥室是誰的?”
邱仙華說:“是我住的。”
我問:“那裡面的石頭人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里面有石頭人嗎?”
邱仙華說:“是杜家海放在那裡的,我和譚贇住進去的時候那個石頭人就擺在裡面了,是杜家海從小西山的碎石坡找回來的。”
我看了薛明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