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分離。
斐言之目光注視著安明輝,這帝國的上將,軍部的明珠,原來在心愛的蟲面前竟然能軟成這般模樣。
安明輝不在意,如果可以,他願意用他所有來換取雄主的寵愛。
“雄子,明輝是您的……”
他俯身,輕柔的吻落在斐言之額頭:“明輝想為您孕育子嗣……”可以嗎?
未盡的話掩於口中。
斐言之輕笑,他側身到安明輝耳側,吐出一句話,看著他的耳邊一點點的變得緋紅。
安靜而奢華的寢宮內,矜持而典雅,束縛被一件件剝落,隨意的丟在地毯上。
時間還長,一切都剛剛好。
精神識海內,縮頭縮尾猶猶豫豫的金色鏈條,被大日強行拽入其中,成為唯一一個大日所連結的雌蟲。
他可不管其他蟲羨慕嫉妒的試探,一概懶得搭理,收回注視,看著身下的人。
安明輝身體在輕微的顫抖,他只能感受的他所有的一切都在被掌控,被他的雄子所掌控,他的精神識海,他的身體,他的一切。
透明的蟲翅不受控制的顯露,那能輕易摧毀戰艦的羽翼在小雄子手裡卻軟趴趴的,時不時的抖動一下,證明著它還沒有徹底的完蛋。
“很漂亮。”
安明輝抬頭,眼睛裡蒙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起來有些呆。
斐言之指尖劃過羽翼根部,柔軟的,透明的,眼睛低垂著又重複了一遍,:“羽翼,很漂亮。”
精美的讓人覺得它應該生在精靈族,而不是鐵血和戰爭的蟲族。
安明輝嘴角勾起笑容:“您能喜歡,就值得。”
蟲族人態的羽翼的確很強,但和蟲態的前顎相比脆弱的跟一張紙差不多,很少會有雌蟲戰鬥的時候使用,畢竟他們本身就擁有更為強大的武器,而更為明顯的是
——每當這種時候,雌蟲的蟲翼基本都會不受控制的顯露出來,以至於它們本身的價值在雌蟲看來已經淪為了不過是討好小雄子的玩具。
斐言之身為雄子自然是不知道這樣的,也不會有蟲告訴他,畢竟蟲族的雌雄雙方差異實在是太過大了一些。
…
…
日暮西山,首都星所圍繞的那一輪太陽灑下滿天落霞。
蟲族意識海內的架也打完了,焉鼓熄燈。
最後的結果大概是出於保護,蟲族名義上的皇帝還是他的雄父斐納,王的加冕典禮被某人力排眾議的取消,一切在外界看來都維持著原本的模樣,只有蟲族明白,徹底不一樣了。
那龐大的蟲族識海容納著每個蟲,就連暴躁兇戾的雄子都前所未有的溫和。
斐言之靠在鬆軟的大床上,指尖劃過那落霞染成瑰麗畫卷的髮絲,安明輝懷抱著小雄子,靜靜地看著他玩耍。
斐言之側目便會看到安明輝同樣目光流轉,望了過來。
他低頭,安明輝也不開口,也不動作,只是靜靜看著,看著他捉弄他,然後在他抬頭看他的時候勾起緋色的唇。
時間寧靜,歲月安好。
只是總要被蟲打破,滿頭銀髮慈祥的管家敲門道:“殿下,巴塞卡·安明君少將請求晉見。”
話音一落,斐言之敏銳的察覺到身後安明輝的身子一僵,隨後才緩緩放鬆。
“請少將去大殿內等候片刻。”管家應聲離開,斐言之勾著安明輝的下巴,挑眉:“一起?”
安明輝輕笑:“聽雄主的。”
兩蟲起身,斐言之懶散的被安明輝抱在懷裡,然後一件件穿上衣服,再整理好,才被放到地毯上。
牽著蟲,斐言之雄赳赳氣昂昂去見了……安明君和……?
斐言之側頭懶散的靠在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