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靳西才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小傢伙又在學校闖什麼禍了?”
說起這個,斐言之又氣又丟人。
莫子言早產,生下來體質不怎麼好,那養的是要多精細就有多精細,光育兒保姆都有三個。
他和莫靳西生怕出點問題,去哪都有人跟著,後來長大了點,才慢慢放鬆了點。
這傢伙可好,在家裡裝的不知道多乖,一去幼兒園就原形畢露。
威逼利誘非讓人家當他的跟班,他們一個班的小朋友全都被他收編成了跟班,吆五喝六,還看上了一個他們那長得最好看的,非要拉著人家一起玩,不給就哭,把一個班裡的小朋友全都帶哭了。
說他是土匪都是小看了他。
“他老師跟我說他中午午睡不好好自己睡,非要和同學一起玩……”
莫靳西笑了笑:“還真是他的作風。”
斐言之嘆氣。
他怕就怕這孩子長大成了個花心大蘿蔔,他這老父親真要掩面自唾了。
萬萬沒想到這輩子遇到最難的事是教育孩子。
斐言之一邊抱著人洗手,一邊聽著懷裡的人唸叨:
“前幾天我聽說哥那裡打贏了一個alpha家暴omega的離婚案,影響挺大的,他那邊沒事吧。”
斐言之搖頭:“沒事,有澤章在能有什麼事,那傢伙比狗看肉骨頭看的都緊,能有什麼事。”
莫靳西笑了一下:“哪有這樣比喻的。”
斐言之不以為意,扯了毛巾給他擦掉水珠:
“我覺得的這比喻挺生動形象吧,你沒看到李澤章那架勢,恨不得斐言檸出行都配上幾百個彪形大漢,要不是忙實在抽不出來空,那是恨不得走哪跟哪,活脫脫一個狗看骨頭。”
擦完了手,斐言之抱著人往餐廳那邊走:
“再說他們家族的能量你又不是不知道,莫利斯大法官去世後,李澤章已經全面接收了這個司法界定海神針的政治資源,庇護斐言檸一個律師還不是手到擒來。”
莫靳西點頭,被斐言之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我只是以為哥他也會進入司法界成為法官,沒想到做了律師。”
斐言之笑了笑。
“不是什麼很難理解的事,有李澤章在法官律師對他而言其實區別不大,選擇律師,大概是可以有自己的立場吧。”
畢竟法官是不能有立場的,但律師可以。
斐言檸選擇律師其實更多的是希望幫助那些被欺壓又投訴無門的omega,就是苦了李澤章,有了這麼一個一心撲在事業上的心上人,到現在都沒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