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的,會……連累他的。”
是那昔日齷齪不足誇的少年,也是如此稱孤道寡的君王。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他不能說,除了阿嫂跟任何人都不能說。
可阿嫂也不支援他。
也是,他早就應當知道,本就該沒人會支援他。
可當初看到那君王眉宇間的興致還是忍不住貪心。
萬一呢,萬一陛下對他也有著淺薄的喜悅呢。
他想想都覺得是大逆不道,可又忍不住。
他知道這條路很難,也準備好了孤獨,卻不曾想才走了兩年就要斷了。
陛下說……從此只為君臣。
只是君臣。
斐言之聞言更氣了,媽的,這什麼情況,白幾你好樣的。
有心悅之人,還能這般隱忍讓他多次召見臨幸,真是忍者神龜都沒你厲害。
還不能說,就那麼怕孤遷怒嗎?
到底他媽那個王八蛋是誰啊,還不能說。
還怕連累,別讓孤知道是誰,否則立刻發配駐守邊境。
而白幾已經徹底醉了,目光有些散,手裡的酒壺咣噹一聲掉落了下來,他也只是遲疑的低頭看著沒撿,再抬手已經是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