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圍裙甩在臺子上,看著斐言之心裡發虛的佯裝怒道:
“這飯到底還要不要吃了?”
斐言之立刻放開他,舉起兩隻手投降,討好的笑。
“吃,乖寶辛苦了這麼久,肯定得吃。”
秦妄看了他一眼,把他攆了出去,自己在廚房做飯。
斐言之無奈,託著下巴坐在客廳,望眼欲穿。
覺得自己跟個等著被投餵的孤鳥一樣。
不過……
乖寶真帥。
穿著簡單的家居服也帥。
黏黏糊糊的吃完了飯,怕斐言之晚上還不消停,秦妄磨磨蹭蹭把檔案都快盤包邊了才進了臥室。
看到人睡了鬆了一口氣。
不是他不想和老婆親親啊,是真不行。
輕手輕腳的拱進被窩,秦妄正想著怎麼偷偷把老婆勾進懷裡不被發現,就感覺到一隻手臂伸了過來,熟練的他把塞進了懷裡。
這叫什麼?
這叫心有靈犀。
要是不動手動腳就更好了。
秦妄頭皮發麻,聽到斐言之靠在他耳邊,低聲道:“乖寶,明天想看你穿西裝。”
秦妄咬了咬牙:“行。”
這麼久了,斐言之一開口他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斐言之看著他,笑的晃眼:“秦妄,你真的……”
秦妄等著他的後續,卻看著他低頭吻了上來。
“對我沒有一點底線啊。”
秦妄抱著人,色厲內荏:“那又怎麼啦!”
斐言之搖頭,笑著:“沒什麼,就是覺得乖寶真帥。”
秦妄被他誇的臉紅。
轉頭抱著斐言之趴在他懷裡不撒手:“你別誇我,本來就沒底線,你再誇我,我會堅持不住的。”
斐言之笑了笑。
“沒事。多誇誇就習慣了。”
秦妄不吭聲,連斐言之給他上藥都生怕漏了音。
斐言之洗完手回來,秦妄還拱在床上用枕頭蓋著頭,他笑了笑,把枕頭給他拿下來。
“還不好意思了?”
秦妄哼哧哼哧說不出來一句話。
心想這能一樣嗎?
斐言之搖頭哄著:“好了,別不好意思了,都老夫老妻了,乖寶哪哪都帥。”
秦妄聽著都覺得腳底在發飄。
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爬起來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斐言之:“這個送你,你不能不喜歡。”
斐言之看了他一眼,低頭開啟。
是一對黑色的耳骨鑽。
秦妄緊了緊手指,哪怕知道斐言之應該會喜歡還是忍不住忐忑,因為這個耳鑽是他親自設計找人切割的,但卻是一個非常俗氣的圖案,心型。
斐言之挑了挑眉,看著他,把耳鑽遞給他:“你不親手給我戴上嗎?”
秦妄抿了抿唇,拿過耳鑽,直起上半身貼近斐言之的腦袋。
燈光下耀眼的人,隱藏在黑色的髮絲裡的耳垂溫潤如玉,帶著些微涼。
秦妄壓著亂跳的心臟,用指尖輕輕託著,隨後把黑熱的耳鑽穿了進去。
他想起他們的過去,又抬眼間看到他們的現在,沒忍住低頭在他耳邊落下一吻:
“斐言之,我好愛好愛你啊。”
斐言之一愣。
還沒回頭便聽到耳邊秦妄忐忑的話:“你也愛我一輩子好不好?”
斐言之回頭,把他拉進懷裡抱著。
把另外一枚耳鑽給他戴上。
低聲道:“他說好。”
他用指尖碰了碰秦妄耳朵上的耳鑽,看著他的眼睛,溫柔的笑著:“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