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抱了起來,置於桌案,看著他的眼睛便忍不住笑:“將軍可知將軍此刻像什麼?”
白幾沒敢伸手摟著君王,只是曲著身子腿腳懸空著,手指想抓著什麼卻也抓不得,只得握緊手掌垂在身側,抿著唇看著上方的君王眉眼裡的愉悅便多了一分安心和放肆,於是試探著問道:“像……什麼?”
陛下心情甚好,應當不會厭惡於他。
斐言之伸手沒入,伏在他身上忍俊不禁:“馬奶玫瑰酥酪啊,將軍可知自己有多香甜?”
白幾愣了一下,草原之地取水困難,水源之地不好找也多有敵寇,他們只得就地取材,更多的就是各種奶,喝的人想吐,但他又不勝酒力,只得喝奶,渴了餓了都喝奶,連乾淨的水都沒見過兩回。
未曾想……
白幾聽到君王說到香甜二字,便忍不住紅了臉。
看來陛下是極喜的。
看著陛下眉宇間的愉悅,於是試探著道:“那日後,臣便每日取奶灌洗於口,可……”
話沒說完,便輕顫了一下,看著帝王眉宇間的愛憐,便不禁羞紅了臉。
陛下是不是也有片刻歡喜於他?
斐言之看著身下乖巧聽話的人,手中動作不停,直言道:“如此,甚好。”
戰場之上驍勇善戰的鐵血將軍,時則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甲冑下是身子上一股子瀰漫的奶香味兒,還只有他一個人能為將軍寬衣解帶細細品嚐,想想都刺激。
……
黎明升起光輝,灑落人間。
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京都也熱鬧非凡。
白幾一睜開眼看著天光大亮,便知道自己又起晚了,不禁懊惱。
陛下去上朝了,榻上除他之外空無一人,眸光略掃便忍不住臉紅。
一想到昨夜陛下曾將他擱置在榻上坐於君王懷中詢問他和草原之上馳騁哪個更歡喜。
他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一句囫圇話,只得看著君王。
事後,君王心情極佳,後允他留宿,白幾便忍不住高興。
陛下說侍\/寢便要侍一整晚,但他也不是傻子,從前不知,如今也知哪有這個規矩。
尋常時候都是君王翻牌去往其他宮殿,若是在寢宮便不會讓宮妃留宿,只有極得了君王歡心之人才能留宿寢宮,而他算起來應該已經留了兩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