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他肯定就能想到翎兒就是他們上官家的女兒,只要再稍稍一查,翎兒的身世就能浮出水面。
而此時,在上官雲瑞看來,燕驚寒明知故問就是不想給他一個解釋,不想讓他為翎兒討回公道,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我知道歸我知道,但我想聽你說!”燕驚寒頓時神色一凜,看向上官雲瑞的眸光更是帶上了一抹厲色!
“你什麼意思?”上官雲瑞皺著眉頭,自己明明是來找他算賬的,但聽他的語氣,他似乎想找他算賬的意思。
“什麼意思?”燕驚寒冰冷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不悅,“你們上官家早幹什麼去了?這十六年來,你們關心過翎兒嗎?你們給過她多少上官皇家的寵愛?你們又為她做過多少事情?如若沒有,你們又拿什麼立場來指責我?就憑翎兒身上流著你們上官皇家的血?”
被燕驚寒一陣搶白,上官雲瑞感到自己原本滿腔的怒氣正在快速地消散,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不管當年是什麼原因,翎兒從來沒有享受過作為北寧戰王爺的女兒該享有的一切,這確實是不爭的事實,他們上官家從來沒有給過她一絲的寵愛不說,反而讓她流落到了藍相府,被藍巧鳳當成了一顆棋子,想到這些,上官雲瑞心中很不是滋味,心中的怒氣慢慢地散盡。
“當年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不過這麼多年皇叔一直都在派人尋找皇嬸和翎兒,如今找到了,皇叔一定會好好彌補翎兒的。”心中沒有了怒氣,上官雲瑞心平氣和地說了一句。
“你以為很多東西是想彌補就能彌補的嗎?”燕驚寒幽幽地說了一句,一想到翎兒吐出的那口鮮紅的血,燕驚寒快速地閉了一下眼睛,他知道他不論如何彌補都無法補回翎兒吐出的那口鮮血,無法抹去翎兒被他傷了的事實!
到了此時,燕驚寒並不知道藍翎恢復記憶了,更不知道藍翎吐血只是解除記憶的封印,而不是他所認為的氣血攻心。
聽著燕驚寒話語中的愧疚,上官雲瑞突然有些羞愧,他跟燕驚寒做了那麼多年的生死兄弟,他是什麼樣的男人,他還不瞭解?他竟然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沒有細想就來找他算賬,他這個兄弟做得可真夠意思。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真的休了翎兒?”這才是上官雲瑞最關心的問題,在他看來,燕驚寒有什麼苦衷也好,身不由己也罷,他若是真的休了翎兒,以後再怎麼解釋都會於事無補,他皇叔一定不會原諒他。
“軍中出了叛徒,燕鳴軒和臧鰲暗中合作並逼我起兵造反,然後裡應外合一舉把我的人拿下,當我得到這條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無法,只能選擇暫時委屈翎兒。”燕驚寒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跟上官雲瑞說了一遍。
聽完,上官雲瑞恨得咬牙切齒,“好一個臧鰲!十八年前他為了搶皇嬸,跟我們打一仗,雖然他並未得逞,但後來皇嬸還是不告而別,這一定跟他脫不了關係!現如今,他竟然又敢用五十萬的兵馬相要挾搶翎兒,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新仇舊恨讓上官雲瑞恨不能現在就把臧鰲給千刀萬剮!
燕驚寒沒有出聲,臧鰲和上官戰玉碧落之間的恩怨情仇他並不瞭解,但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藍翎的師傅一定就是藍翎的親生母親玉碧落,也就是上官戰的王妃上官雲瑞的皇嬸。
“驚寒,那臧鰲,你打算怎麼收拾他?”上官雲瑞在心中把臧鰲大罵了一百遍後,看向燕驚寒問道。
“讓他有來無回。”燕驚寒輕輕吐出了幾個字,但字字都帶著徹骨的寒意和嗜血的味道!
“對!這一次新帳舊賬一併跟他算清了,讓他好好嚐嚐客死他鄉的滋味!”上官雲瑞發著狠,過了片刻,又急忙看向燕驚寒道:“驚寒,你可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把翎兒休了,如果是真的話,翎兒會不會原諒你不說,但我敢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