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一分。
“你哪裡我沒有看過?”燕驚寒低笑了兩聲,快速穿好衣服,見藍翎依然坐著沒動,隨即扶著藍翎轉過身來,伸手就去解藍翎腰間的絲帶。
“你做什麼?”藍翎趕忙抓住燕驚寒的大手。
“你遲遲不換衣服,自然是想讓我幫你換,我當然不能讓翎兒失望了。”燕驚寒笑著一手抓住藍翎來搗亂的小手,一手快速挑開了藍翎腰間的絲帶。
“我自己換,你轉過身去。”藍翎使勁推了推燕驚寒,她可不敢讓他幫忙,因為她毫不懷疑,若是讓他幫忙,他一定幫的是“倒忙”。
燕驚寒眸光微閃了一下,便依了藍翎,快速轉過了身去,背對著藍翎。
藍翎鬆了口氣,站起來,快速把身上的溼衣服褪去,剛拿起軟榻上的衣服,正準備穿,不想燕驚寒卻在這個時候轉過了身,藍翎反射性地雙手環胸,又羞又惱地瞪著燕驚寒,完全就是一副防狼的姿勢。
燕驚寒的劍眉快速皺了一下,長臂一伸便把藍翎摟進了懷裡,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危險的味道,“翎兒,我是你的夫君,你對你的夫君,還需要這樣的防備,嗯?”
藍翎抿了抿唇,又撅了撅嘴巴,弱弱地開口,“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燕驚寒當然知道藍翎在羞澀,低笑了兩聲,“看來還是我們練習得太少,以後每天多練習幾次,翎兒自然就不會不好意思了。”燕驚寒說著在藍翎如玉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
“不要!”藍翎立馬拒絕,她可不想每天起*後都是腰痠背痛,她更不想變成和他一樣厚臉皮。
“不準說不要!”燕驚寒貼著藍翎的耳邊霸道地宣佈,“而且,我現在就想要。”燕驚寒說著不給藍翎一絲拒絕的機會,抱著藍翎快速滾到了軟榻上。
燕驚寒本來在藍翎的面前就沒有多少自制力,而此時藍翎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燕驚寒自然更難把持住自己,滿身心地都是懷中讓他欲罷不能的人兒。
……
馬車緩緩而行,馬車裡卻是春、光無限,藍翎狠狠地瞪著身旁笑得春風得意的男人,很想使勁地在他身上掐一下,但終究沒有下得去手。
“不滿意?”燕驚寒親了一下藍翎的臉頰,俊顏上掛著一副欠揍的笑容。
“你說呢?”藍翎磨了磨牙,她因為擔心皓月會聽到他們在做什麼,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徹底重溫了一次那天晚上的感覺,這傢伙竟然還明知故問?
“這也不能全怪我,誰叫我的翎兒太誘人了?讓我不能自控。”燕驚寒說著收緊了手臂,若不是考慮在馬車上,他一定不滿足於一次。
“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我的錯,是我*了你?”藍翎把手伸到了燕驚寒的腰間,慢慢地撫摸著他腰上的肌膚。
感受到藍翎小手赤、裸裸的威脅,燕驚寒頓時決定識時務者為俊傑,一把抓住了藍翎的那隻小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笑著道:“當然不是翎兒的錯,要錯也是為夫的錯。”
“這還差不多。”藍翎抿嘴一笑,把燕驚寒推開,坐起來把衣服穿好。
燕驚寒隨即也坐了起來,把身上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把藍翎摟進了懷裡。
“夫君,你不去參加藍巧鳳的壽宴,會不會有什麼不妥?”藍翎看向燕驚寒問道,現在朝中形勢這麼複雜,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而今天又是藍巧鳳的壽辰,上官戰和臧鰲都去了皇宮,說不定更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會,有人會幫我盯著的。”對於這一點,燕驚寒還是很相信他的人的辦事能力。
“那就好。”藍翎說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今日是臧鰲給燕鳴軒的最後期限,夫君,你說燕鳴軒會怎麼做?他會不會治魏霆失職之罪來給臧鰲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