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出宮後不久就被人給劫持了,心中本來害怕不已,但當她看到凌霜時心中的害怕便變成了驚喜,一聽說藍翎稍後就來見她,心中更是高興不已。
“喬姑姑的這番話倒是讓我意外,坐下來說吧。”
“是!”喬楚心應了一聲,但並沒用立即坐下來,而是從懷裡拿出了那塊令牌雙手捧著,“王妃,您看看這是什麼。”
看著喬楚心手中的令牌,藍翎眯了眯眼睛,對凌霜點了點頭,凌霜立即上前接過喬楚心手中的令牌,看了看,隨後回到自家的小姐的身邊,把令牌遞給了自家小姐,“小姐,您看。”
藍翎伸手拿起令牌,但當她看到令牌上的骷髏圖案時,眸光頓時一凜,快速看向喬楚心,聲音一沉,“這塊令牌你是如何得到的?”
“回王妃,這塊令牌是蘇全,是蘇全落在奴婢*上的。”喬楚心硬著頭皮說了出來,臉上頓時感到火辣辣的,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充滿了心中。
喬楚心知道,她若想讓藍翎保住她的命,那她就必須說實話,即使她和蘇全的那種事情她都不能有一絲隱瞞。
“你和蘇全在一起多長時間了?是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藍翎並沒有拐彎抹角,看著喬楚心直接便問了出來。
喬楚心抿了抿唇,雖然難以啟齒,但喬楚心還是趕忙開口道:“回王妃,奴婢和他在一起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有一天晚上,他來到我的窗戶前面,讓奴婢開門讓他進來,奴婢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啟了門。”
每每想到那一天晚上,喬楚心都後悔不已,她一時的慾念讓她身陷蘇全的魔掌,每日生活在恐懼與不安之中,而她自己卻無力擺脫。
“真笨,他讓你開門,你就開門了?”凌露無法理解喬楚心那時心靈的空虛和身體的*,小聲地咕嚕了一句。
被自家小姐和姐姐同時看了一眼,凌露趕忙吐了吐舌頭,討好地笑了笑,心中卻想著她說錯了什麼?
聽了凌露的話,偏廳外的皓月心情突然好了起來,看向遠處了眸光甚至帶上了一絲笑意。
燕驚寒本來聽到“令牌”兩個字便想進去看看,但一聽藍翎又問了喬楚心和蘇全的事,便決定還是不進去的好。
喬楚心看了凌露一眼,沒有出聲,她當時心中的空虛哪裡是一個小丫頭能過理解的?
“喬姑姑,你是太后的人,你應該知道太后恨不能對我除之而後快,你為何不把令牌給她,而給了我呢?”
“回王妃,奴婢是怕死之人,蘇全是太后的男人,把令牌給太后,太后就一定會知道奴婢和蘇全的事情,她一定會殺了我,奴婢不想死,所以奴婢請王妃保奴婢一命。”喬楚心說著跪了下來。
“你倒是坦誠。”藍翎笑著說了一句,又道:“那好,你把你知道的所有蘇全的事情,藍巧鳳的事情都跟我說一遍。”
“好。”
隨後,喬楚心便把她知道的所有蘇全的事情藍巧鳳的事情都跟藍翎說了一遍,當然這其中絕大多數事情藍翎早就已經知道了。
待喬楚心說完,藍翎看著喬楚心突然問道:“你有沒有在蘇全的身上發現什麼標記性的東西?”
喬楚心微微思索了片刻,這才道:“回王妃,蘇全的肚子上有一道五寸長的傷痕。”
“好了,我知道了,你起來吧。”
但喬楚心並沒有立即起來,而是道:“王妃,蘇全那晚已經懷疑是奴婢撿到了令牌,只是被奴婢矇混了過去,如果他一直找不到的話,他一定還會想到奴婢,到時候他一定會殺了奴婢,求王妃救奴婢一命!”
“我聽說你父母墳所在的那座山上經常有野獸出沒,你在你父母墳前燒紙錢,突然出現了一隻老虎,把你吃了,到時候這世上就再也沒有喬楚心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