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就是她告訴凌霜,凌霜再告訴你的。”藍翎又快速補充了一句。
聽藍翎這麼一說,燕驚寒之前的疑惑再一次湧上了心頭,這無憂宮不但處處幫著藍翎,而且似乎還對藍翎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她們到底想幹什麼?她們的宮主又是誰?
燕驚寒陷入了沉思,他知道他剛剛派去跟著凌霜姐妹的幾人恐怕是打探不出他想知道的訊息的。
見燕驚寒遲遲沒有出聲,藍翎突然在燕驚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即抿嘴笑了笑,又把臉靠在了燕驚寒的胸前。
“王妃剛剛才說本王不正經,以本王看,王妃才是真正的不正經!”
燕驚寒終於出聲,但聲音卻不是之前的小聲,馬車前的朝陽自然聽得清楚,害得朝陽差一點沒有忍住笑噴了出來。
朝陽的腦袋裡早已因為自家爺的這句話想入非非,但心裡卻是高興的,因為這個時候,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家爺是開心的,他覺得什麼都沒有比自家爺開心更重要,什麼算計,什麼身份都可以統統放到一邊。
聽了燕驚寒的話,藍翎微怔了一下,隨即趴在燕驚寒的胸前小聲地笑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笑得太大聲引起了別人的注意,藍翎窩在燕驚寒懷裡的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強忍著笑意。
“這麼好笑?”燕驚寒劍眉微皺了起來,鳳眸中卻快速地劃過了一道笑意。
藍翎沒有出聲,但不停抖動的聲音卻是在告訴燕驚寒他的那句話確實很搞笑,以至於,她笑得都停不下來了。
燕驚寒的劍眉越皺越深,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沒再出聲。
過了片刻,藍翎終於可以停止了笑,抬頭看向燕驚寒,便對上了燕驚寒深邃的鳳眸,再看看燕驚寒緊鎖的劍眉,藍翎的心頓時漏了一拍,暗叫不好!
“夫君……”藍翎柔柔地喚了一聲,伸手撫上燕驚寒的劍眉。
“你剛剛在嘲笑本王。”燕驚寒說著收緊了手臂,眸光定定地落在藍翎有些粉色的小臉上。
“我沒有嘲笑你,只是一時沒忍住,就笑了出來。”藍翎說著又低低地笑了兩聲,雙手環上了燕驚寒的脖頸。
對於藍翎的主動,燕驚寒還是很滿意的,但他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隨即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狡辯。”
藍翎嬌嗔了燕驚寒一眼,快速在燕驚寒的唇上印了一下,道,“這樣行了嗎?”
藍翎早就知道燕驚寒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借題發揮,然後找機會“欺負”她,這一次不管怎麼說她確實笑話了他,那自己就主動一點好了。
然而蜻蜓點水的一吻對藍驚寒來說根本就少得可憐,他當然不滿意,隨即道:“當然不行!”說著薄唇快速壓下。
……
上官雲瑞和映霞跟著凌霜凌露來到了城外,隨即快速身形一閃擋道了二人的前面。
凌霜看著讓她刺眼的紅色,好看的秀眉早已微微皺起,她沒有想到上官雲瑞和映霞的武藝如此之高,她們甩掉了所有的人,卻始終甩不掉他們,這上官雲瑞到底想幹什麼?
“宮主,本宮並無惡意,本宮只想借宮主手上的金鈴玉笛一看。”上官雲瑞的眸光再一次落在了凌露手上閃閃發光的金鈴身上,臉上已經沒有了平常不拘的笑容,帶上了一抹正色。
見上官雲瑞的眼睛始終盯著自己手裡的金鈴玉笛,凌露想都沒想便把玉笛藏到了身後,同時拒絕道:“不行!”
這金鈴玉笛可是主子的心愛之物,她怎麼能隨便給別人看?她把它拿出來已經是沒經過主子的允許了,但這是逼不得已,還情有可原,但憑什麼上官雲瑞想看,她就給他看?她跟主子可一點都不熟。
“你不是無憂宮宮主!”上官雲瑞的眼睛頓時眯了眯,從凌露的舉動和聲音的變化上,上官雲瑞已經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