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遺憾的是,他想不起來當時的暢快淋漓,難道是因為情香的緣故?
“鈺兒!”看著自己兒子神遊的模樣,溫娘頓時拔高了聲音,不用藍鈺告訴她,她已經完全可以肯定!
“娘,你幹嘛這麼大聲音?嚇死我了。”藍鈺回過神來,笑著拉著溫孃的手,讓溫娘坐到床沿上。
“鈺兒,你叫娘說你什麼好?天下的女人這麼多,你為何一定要去招惹她?她可是你太后姑姑的人!擋你太后姑姑路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溫娘狠狠地拍著藍鈺的手,語氣中明顯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見自己的娘已經這麼說了,藍鈺知道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了,隨即勾嘴一笑,肆意風、流,“娘,你就放寬心吧,這件事除了我黃鍔和娘知道,沒有第四個人知道,就連她也不知道,你還擔心什麼?”
“這樣最好。”見藍鈺這麼說,溫娘放心了不少,但還是不忘提醒道:“鈺兒,你給我記住,以後不準再去招惹她,就當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讓黃鍔管好自己的嘴,記住了嗎?”
“記住了,娘你放心好了,兒子一定不會再去招惹她,一次就夠了。”藍鈺當然也知道這其中的風險,弄不好就是粉身碎骨,既然都已經嘗過了,就沒有必要再去冒第二次的險。
但藍鈺不知道的是,他的“好日子”已經開始了。
……
藍翎看著坐在自己對面自始至終不願再看自己一眼的燕驚寒,撇了撇嘴,她不就是一時衝動冤枉了他嗎?他至於生這麼大氣嗎?再說她以前也罵過他,也沒有見他這樣過。
再說,吃虧的可是她,她的情香根本不需要他解,她卻又是寫保證書,又是對他投懷送抱,讓他佔盡了便宜,就算她冤枉了他,他也沒吃多少虧呀!
小氣鬼!藍翎總結了一句。
不過,他生氣了不理她就不會以那保證書為藉口來佔她便宜,如此一來的話,她豈不是會很安全?藍翎轉念一想,勾了勾嘴角,心中頓時帶上了一絲“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小得意。
燕驚寒眼角的餘光把藍翎臉上的神色盡收眼底,眸光微閃了一下,依然沒有出聲。
一路上,二人都沒有開口說話,馬車到了府門口,燕驚寒下了馬車徑直去了書房,依然沒有理會藍翎的意思,藍翎則是心情愉悅地回了松竹院。
燕驚寒進了書房,坐在案桌後面,便聽見流雲的聲音在房門外想起,“爺,屬下有事稟報!”
流雲昨天夜裡就按燕驚寒的命令提前回了王府。
“進來!”燕驚寒當然知道此時流雲是來向他稟報什麼的,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絲期待。
流雲快速進了書房,來到燕驚寒的跟前,把一本經書放在了燕驚寒前面的案桌上,同時抱拳道:“爺,屬下已經確認過,這本經書就是王妃一年前親筆為太后抄寫的,上面的字跡就是王妃的。”
以前燕驚寒雖然沒有見過藍翎,但對藍翎的事情還是有所耳聞,也知道藍翎經常在藍巧鳳的宮中為藍巧鳳抄寫佛經,昨夜看了藍翎寫下的保證書,燕驚寒萌生了確認藍翎身份的念頭,便讓流雲連夜去找藍翎留下字跡的東西。
燕驚寒慢慢地翻開經書,見裡面的字型極其工整雋秀,顯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燕驚寒看了片刻,便從懷中拿出藍翎寫的保證書,展開,龍飛鳳舞肆意飛揚的幾行字便現於眼前,字型雖然與經書上的有著天差地別,但燕驚寒知道它們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如此說來,藍翎是藍致紳的女兒是無疑了。
一絲失望突然在心底油然而生,燕驚寒一隻手握成拳抵在額頭上,沉思不語。
流雲看著保證書上的內容,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抽,對自家爺的用意也猜到了幾分。
“爺,屬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