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曹先生有什麼需要,隨時找我們。”
“嗯嗯,麻煩了!”
翌日。
天剛矇矇亮,曹嘉寧就洗漱完畢,駕駛大切諾基,直奔霍山縣。
來到皖省地界後,曹嘉寧非常慶幸自己當初沒買大奔、法拉利之類的豪車。
當地幾乎是山連著山,各種盤山路、山澗小路、狹窄的黃土路,甚至還要在穿過一些長滿雜草的林間小路。
這種地方,路邊的石頭都比法拉利車底盤高。
效能舒適,又有越野屬性的大切諾基,在山路上疾馳,沒有任何壓力。
曹嘉寧跟隨車內的音樂節奏扭動身體,唱得十分投入。
忽然,前方出現交通擁堵。
數十輛小汽車、剷車、卡車,將本就不寬裕的公路堵得水洩不通。
曹嘉寧將車停在路邊,下車檢視。
“眼看就到霍山縣了,居然堵路,真晦氣!”
他一邊小聲嘀咕,一邊往前走,找到一位站在路邊抽菸的司機身邊。
“大哥,您知道前面怎麼回事嘛,為什麼堵這麼長的路?”
男子垂眸掃了曹嘉寧一眼,看曹嘉寧穿著不一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再加上開著一輛京城牌照汽車,十分可疑。
他身體緊繃,表現得非常拘謹。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前邊拆遷的事吧!”
提到拆遷,曹嘉寧猛然想起,昨天前臺跟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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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舞獅的“黎家獅”,好像就住在這邊。
該不會是拆遷隊要強拆,鬧出事了吧?
那個清代獅頭雖然也能算古玩,但這種特殊古玩不容易出手。
另外,這是人家祖傳手藝,肯定不會隨便出手。
所以,曹嘉寧對這個“黎家獅”並不感興趣。
他現在只想快點去霍山縣,尋找太平天國寶藏。
“是那個黎家獅拆遷問題嗎?”
聞言,抽菸的大哥後退半步,警戒性的看向曹嘉寧。
“你,你怎麼知道?”
“你該不會是上面下來的領導吧?”
曹嘉寧一陣無語,他只是剛巧路過而已,這位大哥說得好像他是上面委派下來的領導一樣。
“大哥,你誤會了。”
“我要去霍山縣,昨天晚上剛好聽說拆遷的事。”
司機明顯不相信曹嘉寧的說辭,對著曹嘉寧身後的大切諾基努努嘴,“你真不是京城來處理問題的?”
曹嘉寧原本並不關心這件事,但對方一直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他反倒有些感興趣了。
“不就是不肯拆遷嗎,這麼點小問題還用上升到京城領導視察?”
“大哥,你想太多了吧!”
司機“吧嗒吧嗒”的猛吸兩口煙,吐出一口淡淡的煙氣。
“那我就放心了,看來你真不知道!”
曹嘉寧往前湊了半步,好奇的問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彎彎繞繞?”
“呃”
司機猶豫片刻,將曹嘉寧拉到路邊無人處。
“唉,都是錢惹得禍。”
“黎家不僅有一手極品黎家獅手藝,還免費教人舞獅,十里八村的舞獅師傅,都是這邊學出來的。”
“黎老太是個大好人,請好幾位年歲大的老人和殘疾人工作。”
“那幫該死的小日”
“那幫該死的櫻花國投資商,在我們這投資,非要把人全部趕走。”
“黎家那幾位都是倔脾氣,死活不肯搬,聽說今天被人打了,剛被送到醫院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