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寧並非多事之人,當他聽聞櫻花國投資上在華夏地界上欺負自己人,一股無名之火熊熊燃燒。
“謝謝大哥,我去前邊瞅瞅!”
他將車往路邊挪了挪,讓出半個車身位置,方便通路以後,後面的車輛可以正常通行。
隨後,步行朝前方走去。
大概2、300百米外,一群拿著鋼筋、鎬頭等傢伙的不明身份人員,將路堵死。
路旁,就是“黎家獅”大院。
這處院子處境非常淒涼,院外周邊,被挖出一條3米寬、2米深的深溝。
大院的地基,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院外被人用挖掘機挖出的深溝中,注入惡臭的糞水,水面上還漂浮著人類和其他動物的糞便、用過的衛生紙等汙穢之物。
幸好現在氣溫低,若是換成夏天,糞溝裡面早生蛆了。
大院被完全隔絕,只有2塊破破爛爛的木板搭在大院門口,勉強可以通行。
若是不小心踩翻,直接掉到下面的糞溝裡。
淹不死人也噁心死人!
院內,村長李豐田站在黎老太太身邊,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老太太,您就搬了吧!”
“咱們村你喜歡哪,我就讓你搬到哪還不行嗎?”
“我就一芝麻綠豆大的村幹部,說話不算數,上面領導發話,支援山本集團在咱們村投資,我也沒辦法。”
“就當我求您了,行嗎?”
“放屁!”
黎老太激動的握著龍頭手杖,猛地敲擊在李豐田腳下。
“華夏泱泱大國,為了一個小櫻花投資,把自己人趕走,你就不怕老祖宗從地底下鑽出來掐你脖子?”
“老婆子我從小接受醒獅文化,醒獅、醒獅,說的就是華夏民族覺醒。”
“你地下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為了那麼點錢,把地皮賣給小櫻花,他們不把你抽筋扒皮才怪。”
“喂,你誰呀!”
“這忙著呢,你看不見嗎?”
“躲遠點,一會傷到你別怪我沒提醒。”
曹嘉寧剛來到院外,就被圍在路邊的持械人員警戒。
這幫人一副工人打扮,手裡還拿著工地上的鋼筋、鐵鍁之類的傢伙,看起來像是工地工人。
但是,從對方身上露出的紋身,以及五顏六色的頭髮,明顯是偽裝成工人的打手。
曹嘉寧雙眼微眯,眼神冰冷的掃了帶頭男子一眼。
“拆遷?”
“人家不同意拆遷,你憑什麼拆?”
“艹,你小子找事是吧?”
“剛收拾一個不夠,你還敢站出來作死!”
“哥幾個,教育教育這個不開眼的傢伙!”
領頭黃毛一聲令下,身後10餘人拎著傢伙,不由分說的朝曹嘉寧衝上來。
一般小混混,曹嘉寧懶得理。
這種幫著外人,欺負自己人的垃圾,他恨得牙根癢。
“找死!”
雙拳閃過一抹綠色光芒,一個下勾拳,直擊帶頭黃毛下巴。
“嘎巴”一聲,黃毛脖子後仰,倒飛而出,撞倒身後2位打手。
他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曹嘉寧起欺身而上,一個踏步衝到打手跟前。
肘擊、鞭腿、衝拳,幾個回合就將一眾打手打得滿地找牙。
啐——
曹嘉寧對著倒地不起的黃毛吐了口唾沫,滿臉厭惡之色。
“打你,我都嫌髒了自己手!”
雙腿微曲,從臭水溝上一躍而過。
“你誰呀?”
“誰讓你進來的?”
“外面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