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過不了河,過了河的只有數百殘兵敗將,如果那時安琪殺了周義,我們一定大敗。”左清泉嘆氣道。
“她……”安莎氣得粉臉煞白,目露兇光。
“男女之事難說得很,要是她看上了周義,我們回去安城,還不是自投羅網嗎??”左清泉搖頭道。
“這樣我們更要回去揭破這個小賤人!”安莎怒火焚心道。
“這些只是我的臆測,無證無據,如何能證明她通敵。”左清泉搖頭道:勻要是給她反咬一口,更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還要什麼證據,單是放過了周義,已經使她百辭莫辯了。”安莎氣沖沖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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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爹爹最疼我,我說的話,他一定會相信的。”
“怎樣說也不宜魯莽,以免冤枉好人。”左清泉正色道。
“這個小賤人算什麼好人??”安莎罵道:“我們要不盡快趕回去,恐怕後悔也遲了。”
“安琪今早在對岸燃燒黑龍血,現在還沒有燒完,如何渡河??”左清泉不以為然道。
“有船便成了。”安莎答道。
“要船可容易了,今天我們已經做了十幾條木筏……”左清泉點頭道。
“不行,木筏過不了河的。”安莎著急道。
“要盜一條船也不難的。”左清泉皺眉道。
“有船便行了,我們快點走……哎喲!”安莎色然而喜,掙扎著想坐起來,豈料只是動了一動,周身便痛不可耐,痛哼一聲,倒在地上哀哀悲啼。
“你怎麼了??”左清泉關懷地說。
“我……嗚嗚……我走不動!”安莎泣叫道。
“沒關係,我揹你上路。”左清泉安慰道:“你的衣服在那裡?”
“我……我哪裡還有衣服。”安莎慚愧地說。
“那麼你躺下來,用這塊獸皮裹起來吧。”左清泉扶著安莎躺下,用墊在地上的獸皮包裹那慘不忍睹的裸體,再抱在手中,才走出營帳。
帳外原來還有兩個守衛,可是發現左清泉舉手與他們招呼,暗處卻橫七豎八地倒著幾個色毒戰士後,安莎方悟左清泉當是殺了原來的守衛,然後換上他的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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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清泉抱著安莎,與兩個親信大咧咧地穿越陣地,沿路雖然有人查問口令,卻沒有留難,無驚無險地走到河岸,順利登上一條沒有人看守的小船。
對岸還是像個火海,火光能熊,河面亮如白晝,幸好左清泉的小船躲在暗影處,不大起眼,也沒有讓人發覺。
在安莎的指示下,小船沿著河岸溯游而上,走了一會,前路便為一堆大岩石所阻,要是繞過岩石,便要陷身火海,左清泉正在為難之際,安莎竟然著他把船划進兩塊岩石中間的水道里。
水道很是狹窄,小船也差點過不了,兩旁全是高與人齊的大石,周圍伸手不見五指,只能硬著頭皮,依照安莎的指示,慢慢摸黑前進。
劃上一陣子後,前邊便出現一點磷光,勉強看到水道改變,安莎也下令轉左,如是者轉來轉去,重回河道時,已經把黑龍血造成的火海拋在身後,小船也能順利渡河了。
“奇怪,他們把船划進石縫裡,難道里邊還有地方藏身嗎??”目睹左清泉等與安莎消失在黑暗的岩石中間後,暗裡窺伺的洛兀訝然道。
“也許吧。”周義隨口回答,旋即若有所悟道:“我知道了,那裡一定有路通往石壁下邊,這樣他們便可以過河了。”“石壁下邊?”洛兀沉吟道,原來今天他們沿河巡視,發現大鵬河的上游全是懇崖峭壁,人馬要遊繩而下,方能抵達河上,除非能把船隻預先運到那裡,才能渡河,然而那裡地勢險要,如果給敵人發現,便如箭靶一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