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卻是尿壺也不如。”玄霜汕笑道。
瑤仙雖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聲,只能伏在地上暗裡垂淚。
“皇上,沒你在這裡主持大局,宋元索會不會乘虛而入?”靈芝話鋒一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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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周義搖頭道:“據探子回報,宋京大閉城門,守衛森嚴,而且石門山還在我軍手中,周圍五十里不見敵軍的蹤跡,看來他是打算放棄江畔四城了。”“我看他是給你打怕了。”安琪仰慕地說。
“但願如此吧。”周義嘆氣道。
“為什麼要往百花……百花宮,這裡不行嗎?”玄霜問道。
“那裡器具齊全,舒服一點。”周義答道。
“傳功要什麼器具?”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樣傳功嗎?”周義反問道。
“當日師傅……”唸到姚賽娥為了助自己報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後含恨而終,玄霜不禁黯然,嘆氣道:“一手按著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從丹田送進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時間。”“當日丁庭威傳聯功力時,也是這樣的。”周義點頭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師母的徒弟?”安琪失聲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嗎?”周義愕然道。
“你們沒有告訴我,我怎會知道?”安琪慎道。
“原來你是師丈的徒弟?”玄霜也是驚喜交雜道。
“是呀,你是師姊還是師妹?”安琪親熱地拉著玄霜的玉手說。
“玄霜自小便隨姚賽娥習藝,該是你的師姊。”周義笑道。
“師姊!”安琪歡呼一聲,說:“我們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傳給你了。”“可惜我不懂武功……”靈芝慚愧地說。
“……你們真好……嗚嗚。”玄霜激動地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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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人也可以傳功的,只有朕的路子與玄霜相同,別的人縱有此心,也是沒有用的。”周義不以為然道,卻沒有詳加解釋。
“那麼我們能幹些什麼?”安琪失望地說。
“你們用心侍候聯便行了。”周義笑道。
“人傢什麼時候沒有用心侍候?”安琪、靈芝抗聲道。
“有便行了。”周義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婦傳功,只是傳送自己的功力,我們還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這一趟可不同,不淨是傳功,還要同時使你練成奇功。”“能夠同時練成嗎?”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周義詭笑道。
“我不怕!”玄霜急叫一聲,接著問道:“要吃什麼苦?”“還不是平常練功吃的苦頭。”周義淫笑道。
“那麼我更不怕了。”玄霜咯咯嬌笑道。
“平常你是怎樣練功的?”安琪忍不住問道。
“回去後你便知道了。”周義神秘地說。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回去才練?”靈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給膚造了一件好東西。”周義笑道。
“什麼東西?”安琪問道。
“如意床,前幾天聯還著綺紅早一點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玩意。”周義怪笑道。
“原來綺紅去了寧州。”玄霜恍然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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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丹薇粉臉一紅,含羞垂下粉臉,不敢與周義對視,原來當日她便曾在如意床上,給南海神巫肆意摧殘,裴源製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們去嗎?”玄霜厭惡地望著地上的瑤仙問道。
“當然去。”周義點頭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帶著猩猩兵與你一道走?”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問。
“你喜歡與聯一起去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