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亡慘重,我看沒有三……五年時間,也不能興兵犯界。”“宋京還有多少兵馬?”“還有……還有十多萬吧。”“宋京不是長駐三十萬兵馬嗎?”“……本來是的,只是此仗主上為求必勝,給冷雙英增兵二十萬,孰料大半傷亡,還來不及補充。”周義不動聲色地繼續問了許多問題,梁真卻是有問必答,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後,周義問道:“冷雙英死了沒有?他斷了一條右臂,受傷甚重,縱然不死,也不足為患了”“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沒有?”“沒有,此女無影無蹤,不知躲到那裡。”“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麼閃失,你要設法照應呀!”“是,下官知道”“明天我便派遣兵馬前往接”“如果一切順利,遲些時你便可以回去覆命。洲一定會順利的。”“那便最好了;但是佔領海口之前,還是要委屈你住在牢裡,不過我會派丹薇前來侍候的。”“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懷異志,‘留下來恐非千歲之福”“我知道,所以待我進軍時,便會拿她祭旗。”“祭旗?不,那太浪費了。”“你有什麼權宜之計?”“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刺客,與她睡在一起,不是與虎同眠嗎?”“別說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還能行刺嗎?”“你不喜歡她嗎?”“不是,不過下官獨愛黃花閨女”“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奪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選。”“下官定當盡力的。”梁真去後,藏身堂後的眾女便走了出來,沒料丹薇搶步上前,跪倒周義身前,惶恐地說:“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嗎?”“爾虞我詐嘛,他在證我,我也亂說一通了。”周義笑道。
“真的嗎?”丹薇透了一口氣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發,才會勸你要了她,看來宋元索歹心不息,你要小心呀。”靈芝憂心仲仲道。
“這還用說嗎?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周義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惡,真該殺了他的。”玄霜惱道……
“小不忍則亂大謀,要是殺了他,誰給我把情報送給宋元索。”周義笑道。
二“不知道他會不會上當?”靈芝皺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該相信的。”周義沉吟道。
“丹奴一定盡力的。”丹薇立誓似的說。
“不能主動一點嗎?”靈芝靈機一觸道。
“如何主動?”周義問道。
“譬如說苦肉計……”靈芝思索著說。
也許是太順利了,梁真有點難以置信,反覆思量,發覺如果能夠證實丹薇仍然心懷故國,沒有說謊,那麼收穫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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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之間,牢門忽然開啟,周義怒氣衝衝地闖門而進。
“梁真,你乾的好事!”周義寒聲道。
“千歲,下官幹了什麼?”梁真愕然道,“是你教唆那個賤人的嗎?”周義惱道。
“哪個賤人?”梁真心裡一震,道。
“還裝蒜?”周義喝罵道:“帶進來!”兩個兵丁架著丹薇進來,看她花容慘淡,臉露懼色,還驚驚打顫,當是害怕極了。
“是她?”梁真抗聲道:“下官沒有教唆她幹什麼呀!”“沒有?那麼她幹嘛潛進軍機房?”周義怒道。
“下官怎知道?”梁真嘆氣道。
“賤人,你潛進去幹嘛?”周義喝問道。
“我……”丹薇懾嚎不能說話。
“不說嗎?”周義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來打,看她說不說。”“不……嗚嗚……不要打……我說了!”丹薇急叫道,只是兩句話時間,兩個兵丁已經動手趴開了衣襟。
“說!”周義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來……用來逃走。”丹薇護著胸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