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你這麼恨她?”玄霜奇道。
“我們當然恨她了,誰叫那天她在牢裡,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殺了我們。”安莎悻然道。
“原來你們也聽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麼時候要懲治這個賤人,儘管吩咐,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安莎咬牙切齒道。
“看她會不會犯賤吧!”周義點頭道。“不會,仙奴以後也不會的。”瑤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們記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詭笑道∶“她的武功已為我廢去,手無縛雞之力,你們不要欺負她呀!”“是嗎?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這時,金寅虎的聲音突然在牆上響起,說∶“一輛沒有御者的馬車在谷口五十里處,正朝著絕情谷駛來。”“知道了,繼續監視。”周義起身走到牆旁,拔出一個木塞子,嘴巴對著小洞發出命令,然後重新塞上木塞。
“來了嗎?”安琪緊張地問。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義望著牆上的銅鏡,發覺太陽己經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裡雖然有兩隊兵丁提著燈籠巡邏,也是昏昏暗暗,什麼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嘆氣道。
“那些暗哨會看見的。”周義點頭道。
“可要通知丹奴嗎?”靈芝問道。“不用忙,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再說。”周義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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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沒有這些銅鏡,可不知如何看下去。”靈芝讚歎道。
“我說最了不起的是那些傳聲筒,要不然,我們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為什麼?”安琪不解道。
“我們穿成這樣子,豈容外人出出入入報信?”玄霜解釋道。
“這裡是男人禁地嘛!”周義大笑道。
“我們的聲音不會傳出去吧?”安琪問道。
“除非拔出這個木塞子,杏則外面什麼也聽不到的。”周義指著牆上的木塞子說∶“如果金實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們也不能聽到他們說話的。”“那麼我們的談話,牢裡的丹奴也聽不到了?”安琪問道。
“當然了。”周義點頭道。
“馬車去到谷外四十里處了……”金寅虎的聲音又再響起。
“怎麼跑得這麼快?才幾句話時間,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許是妖術……”靈芝粉臉變色道。
“大家小心一點。”周義拔出傳聲筒的塞子,沉聲道。
神秘馬車走得很快,不過一盞茶時間,便在谷口十里處停下來,走下一個裝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義不敢怠慢,立即支會丹薇準備,自己則與眾女屏息靜氣,留意事態的發展。
沒多久,周義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來他下車後,整個人便給一團濃霧包裹,瞬即湮沒在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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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早經支會,谷裡的哨崗該不會留意嫋嫋入谷的黑霧,事實上黑霧掠過巡邏的軍士時,他們也沒有發覺有異。
直至那團古怪的黑霧進入石堡,周義等才從鏡子裡看見那個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麼手腳,駐守堡裡的軍士竟然一個一個地倒下來,使他如入無人之境。
牢裡只是關著丹薇一個,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進牢房。
“這個母狗訓練營只是關著你一個嗎?”神秘人發出好像來自地獄的聲音說。
“國師!”丹薇吃驚地叫。
“說話。”“還有……還有妙常和幾個花使。”“瑤仙和冷翠不在這裡嗎?”“她們投靠周義,當他的女奴了。”“周義不要你嗎?”“是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