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果周義不是用指頭亂掏亂挖,也不許不會這麼痛的,想起當時的痛楚,玄霜移動一下粉腿,發覺下體仍然痠麻,知道受創甚深,不禁潸然淚下。
周義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沒有毛病,怎會如此殘忍地用指頭毀去自己的童貞,還百般戲侮,以此為樂。
回顧夜來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氣,咬碎銀牙,可是不知為什麼,受罪之餘,卻也奇怪地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有點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種尿尿的暢快,最初她還以為是尿尿,後來在周義調侃下才知道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極樂之中的自然反應,就像男人得到發洩時She精一樣。
這時想起來,玄霜記得以前的閨中密友青菱其實也曾談過,只是她語焉不詳,欲語還休,說得不清不楚,事到臨頭,可沒有想到遠比她的形容還要美妙。
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為她新婚不久,據說只有兩、三次行房時曾經得到高潮,而且那種美妙的感覺亦不是筆墨所能形容,怎能說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數月,只有兩、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卻是高潮迭起,到了後來,竟然樂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還在周義的教導下,叫喚著此刻想起來也是臉紅耳赤的淫聲浪語。
周義最可恨的是己經佔盡便宜了,還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恥的女人說話,供他訕笑取樂。
想到周義的嘴臉,玄霜有點不寒而慄,暗念還是快點起床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來,揭開腰間錦被,發覺牝戶紅紅腫腫,還沾滿了許多幹涸的穢物,怪是難受,遊目四顧,發覺房間一角放著自己昨夜捧進來的潔水,床頭還整齊地放著許多幹淨的汗巾,舒了一口氣,趕忙下床。
豈料腳才著地,下體便是痛不可耐,差點站也站不穩,更添悲苦,最後還是強忍辛酸,咬著牙朝著盛水的木盤走過去。
本來是乾淨的清水已經有點髒了,水裡還浸著一塊汗巾,知道周義曾經用作清理,也顧不得許多了,蹲在木盤旁邊,含悲忍淚地洗滌飽受摧殘的牝戶。
洗乾淨後,玄霜站了起來,打算穿回原來的衣服時,卻發現衣服不見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紅畫了押的奴規也不在,知道是周義取去了,氣得咒罵一聲,正盤算如何找來衣物蔽體時,那個可惡的男人卻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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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嗎?’周義笑嘻嘻地說。
看見周義手上捧著一些衣服,玄霜心裡才好過一點,一手抱胸一手掩著下體,點點頭算是回答。
“我著人給你買了一些衣服,應該合身的,上藥後才穿上吧。”周義放下衣服道。
“上什麼藥?”玄霜愕然道。
“你的騷|穴又紅又腫,不用上藥嗎?”周義笑道。
“藥呢?”玄霜悲叫道。
“我給你擦吧。”周義詭笑道。
“不……”玄霜往後退去,急叫道。
“什麼?忘了奴規說什麼嗎?”周義臉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聲,蹣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來,坐了下來,自行張開雙腿道。
“起床後還沒有練功嗎勺”周義沒有動手,冷笑道。
“我還沒有梳洗!”玄霜憤然道。
“做得到嗎?”周義抬手一指,一縷勁氣便疾射牆上,泥磚建造的牆立即如遭重擊,“砰”的一聲,隨即現出了一個杯口大小的孔洞。
“這又怎樣?”玄霜惱道,心裡卻是暗暗吃驚,沒料到這個養尊處優的王子的內功竟然不弱,自問雖然能以指頭髮出勁氣,卻沒有這樣的威力。
“試一下呀。”周義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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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以為周義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