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還是沒有偷懶嘛……我也得努力才是。
紫光一閃,長劍已然在手,正是從藥劍手中奪得的玉龍劍,長劍揮舞,劍芒四射,藥魂演練最基礎的黃階劍訣,做著修煉寂滅劍訣前的熱身運動。
……
另一頭,從武學閣中走出來的的藥揚火速趕往藥劍家,打聽藥魂的事。
當藥揚表明他是藥劍舊相識的身份之後,藥肥極為熱情的帶著他穿過三五條小道,走到藥劍的臥房前。
“吱呀”一聲推開大門,撲鼻而來的是刺鼻的草藥味,藥揚頗不適應的嗅了兩下,眉頭微皺,轉頭目光驚悚的看著藥肥,遲疑的道:“這是怎麼回事?藥劍人呢?”
藥肥舔了舔肥嘴,然後顫抖著的手徒然指向掛有白色床罩的大床,粗聲粗氣的道,“你的兄弟正躺在床上……”說著,藥肥還輕抹了兩把眼淚。
在藥劍府邸大門前撞見藥揚之前時,藥肥眉頭緊鎖,心裡想著如何找那藥魂的麻煩,這一次藥魂把他表哥藥劍擊敗後,他的臉面也是被擊的粉碎,一些平常就與他多有嫌隙的嫡系子弟見到他沒有少譏笑於他,這如同在藥肥臉上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藥肥心中氣不過,心裡想的自然是找人收拾那藥魂,至少,他在嫡系年輕一輩中的面子要掙回來,被人嘲笑“連旁系子弟都不如”,這讓藥肥的臉面不知該往何處擱了……
但在藥劍府邸前遇見藥揚後,藥肥心中便是豁然開朗,從藥揚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便可看出,此人的劍道修為在他表哥藥劍之上,現在又氣勢洶洶的自已找上門來,若是利用一二,把那藥魂擊敗,讓他在旁系分去子弟中的神話形象破滅,那藥魂也就跳不起來了。
所以,藥肥把藥揚帶入藥劍臥房前,一直表現出沉默和黯然,面有悲痛之色,向藥揚展示著他的苦楚。
這一刻,藥揚走到床前,把白幕掀開,一眼便是看出床上躺著的赫然是藥劍,藥劍虛眯著眼睛,傳出勻稱的呼吸,只是全身都纏著白色布帶,如同古老殭屍一樣,模樣駭然。
藥肥走了上去,急切的道:“我哥他痛了一天,前不久才熟睡。”
“這都是誰幹的?”藥揚質問道:“莫不是真的如同外界所傳,是那藥魂?他區區淬體境三重,怎麼可能擊敗淬體境四重圓滿之人?”
“你已經知道這個人了?”說著,藥肥鼻頭忽地一漲,眼中有驚駭之色浮現,“等一等,你說他有淬體境三重的修為,這不可能,昨日,他表現出來的實力也才淬體境二重圓滿而已。”
“難道他與你表哥較武之時隱藏了實力?”藥揚眼芒冷然,“他是淬體境三重,這不會錯的,之前我在武學閣遇見過此人,他能到武學閣二樓借閱秘技,因此肯定是貨真價實的淬體境三重!”
“原本你已經知道這個人了?”聞言,藥肥道,旋即又冷哼一聲,“一天之內,絕不可能輕易突破,原來他在和我哥比試之時竟隱藏了實力,難怪我哥會被他所暗害,呸,真是個小人!”
藥揚面有疑色,“就算他真有淬體境三重的修為,也很難擊敗你哥藥劍,修為境界就算只差上一重,實力的差距都是很大,我看那藥魂才剛晉入淬體境三重,和你哥可是有接近兩重的差距,怎麼可能隨意的將你哥擊敗?他是正面戰敗你哥的?”
“這個,”藥肥眼神一挫,眼眸轉了一下,“我只知道這人的武魂不是火屬性武魂,在昨*試之時,他原本處於劣勢,但一會有老虎武魂附體,一會又有寒冰變作鎧甲用來防禦,花樣很多,我哥用劍不敵他的陰招,最後被打下石臺,重傷戰敗!”
藥肥說起這事臉色黯然,瞳孔之中竟有淚花閃現:“我被那藥魂痛揍之後,我哥原是想替我出氣的,沒有想到竟被這賊人所傷,我找來的長老給我哥看過,沒有一兩個月是下不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