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曾經他是將殷離當成了勁敵,可是越是瞭解這個丫頭,殷離便是連敵對的資格都沒有。
“君兒,跟我回家。”殷離見殷秀摟著詩豔色便欲離去,兩人之間眉目傳情,溫軟動人,即便什麼都不說,都是一種令人豔羨的默契,君兒什麼時候學會的做菜,又是為了誰,他記得那女子幾乎沒有任何小性子,唯有那張嘴被養得極叼,為了博那女子喜好,他甚至特意請教了宮中的御廚洗手做羹湯,那時候君兒有多喜歡他做的菜,那女子一臉溫軟的笑,滿是柔情的攬著他的手,阿離,怎麼辦,你怎麼可以連菜也會做,這樣讓身為妻子的我情何以堪,不如,阿離你也教我做菜吧。那時候他是怎麼回答的,君兒,廚房之事乃是粗活,女子日日薰染油煙對面色不好,我的君兒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最好的女子,為夫可是捨不得。想到此處殷離便再是想不下去,例如這般的事情比比皆是,越是回憶,只會越是告訴他那個女人曾經離他有多麼的接近,而現在離他有多麼的遙遠。胸口處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是變得劇烈起來,疼的幾乎讓他背過氣去,就想著如果將心挖出來是否就可以不再這麼疼痛了。
“大皇子,我以為我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詩豔色低低的開口,眉眼裡依舊是淡淡的笑,只是落在他的身上那溫軟柔和散去,只剩下冷,無邊無際的陰冷和疏離。殷離袖中的大手微微緊握,大皇子,除了開始那聲阿離,她從頭到尾都是這樣疏離的稱呼,沒有人知道,曾經無數個深夜,在無窮無盡的夢魘裡便是阿離這樣的稱呼讓他像是著了魔,日日夜夜在太子府中尋找到那女子的蹤跡。。
“君兒,跟我回家。”殷離嗓音柔了幾絲,目光死死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那個女子從外到內看個通透。
“詩詩,我們別理這個瘋子。”殷秀嗓音清冷了幾絲,看殷離那模樣是打算糾纏到底了。看來此次殷離是真的動了心,否則豈會連那完美的形象也顧不得了。
“秀,她是你嫂嫂。”殷離嗓音似夾雜著幾絲隱忍的怒意,眸光轉而落在殷秀的身上,深邃的眸子裡快速閃過意思殺戮之氣。
詩豔色眸光微冷,似乎沒有想到殷離竟然還敢厚顏無恥的說出嫂嫂這樣的話語。
察覺到詩豔色身子微微僵硬,殷秀勾唇淺笑,“本王離經叛道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本王只知曉詩詩是本王的女人,即將成為本王的妻子,以後還會是本王孩子的孃親,這裡面與你殷離半點干係都沒有。”說詩一盛。
“你……”殷離心中那把邪火像是突然被點燃,那聲孩子的孃親如同一根紮在心尖之上,這點即便是他都沒有做到過,當初為了防著詩家,防著那女子,他每日都會叮囑廚房在早膳中新增不能生育的藥膳,年年日日,以至於那女子始終沒有受過孕,夫妻三載,那女子的歉疚他也收的理所當然,而現在她卻要為別的男人生兒育女,他不允許,詩君雅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詩君雅是我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妻子,只要我殷離一日不休離,她永遠都是我殷離的妻子,殷秀,你休想得逞。”
“殷離,你就是個十足十的小人。”殷秀此刻眉眼裡盡是冰冷的光澤,“你以為你是誰,全天下人都要以你為中心麼,你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詩詩她是一個女人,活生生的女子,她有她的想法,她的決定,誰也左右不了,殷離,枉你在此口口聲聲的說要挽回,你只是不甘心而已,不甘心屬於你的你再也掌控不了罷了。”
“你胡說,君兒我的妻子,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以前只是被權勢矇蔽了雙目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可是我現在明白了,君兒,我們不鬧了,跟我回家,我們好好過日子,這一次我向你保證,我定然不會再辜負你分毫。”殷離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吼道,他是真的心急了,好似無論他做什麼,無論他付出多少,都再也挽回不了那個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