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站在萬丈懸崖的頂端,只有孤立的站腳地,進不得,退不得,就只能那樣站著,才能夠堪堪的保住一條性命,一年的時間,一個死了的人他都忘不了,如今那個女子再次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如何放得了手,放了就等同於將自己的心給割捨了,沒有了心他還活著做什麼。“阿洛,我是真的放不下,曾經她就是我的,就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伸手可及觸手可摸,她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溫柔都是為了我一個人,是我,是我親手毀了這一切,甚至一次次將她推離的更遠,阿洛,你告訴我要如何去忘記,如何去算了。”
“我……”殷洛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他以為阿離只是動了心思,卻不想竟然陷的如此深,深到回不了頭,詩君雅,果然是詩君雅,那個女人無論以什麼樣的姿態,無論以怎麼樣的面目,只要她是詩君雅,便是一味毒,初嘗就覺得淡淡的香,幽幽的甜,那種香甜在別的女子身上也可以嚐到讓人不覺得失了會可惜,可是一旦真正的失了那味道,方才知曉,詩君雅的香甜有毒,日積月累,不致命,卻足以將人困在其中無法自拔。
“她該恨我的,畢竟曾經我那樣傷了她。”殷離微微抬起頭顱,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內裡滿是孤寂和無奈,那麼深,讓人不敢直視。
“阿離,既然想要那麼就不放就行了,但是前提你必須保護好自己。”殷洛知曉自己多說無益,詩君雅就像是對阿離下了蠱。。
“你說得對,既然恨那就恨著吧,只要還能夠看到,觸控到,只要她心中還記得我,這樣就夠了。”殷離勾起一抹無奈且苦澀的淺笑,除了這樣他實在不知道要如何留下這個女子,如何讓這個女子還記得自己。
“阿離,我們回去吧,大夫說你要好好休息。”殷洛低低的開口,“據探子回報殷秀已經將殷祁帶走,我已經休書一封給烏蘭國國君,烏蘭國君雖然是個唯利是圖,見風使舵之人,但是對殷祁一直算是多少有些情分,畢竟殷祁可是他的親生侄子,雖然這件事情父皇特意隱瞞,可是世界上沒有包的住的火,聽聞烏蘭國的暗衛已經和殷秀人對上,此刻殷秀分身乏術,阿離,只要烏蘭國君肯與我們合作,即便有詩家,我們也無須忌憚,到時候只需要給烏蘭國君一點利益便成。”
“詩家……”
“我知道詩家動不得,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雖說動不得,可是也不能放任詩家繼續強大下去,否則阿離你如何困得住那個女人,想要將一個人徹底留在身邊便要折了她的翅膀,讓她再也飛不起來,只能靠著你的翅膀才能飛行她就再也跑不掉了。”殷洛低低的開口,他也是最近截了烏蘭國君與殷祁的書信才知曉他們的關係,而殷秀竟然早已知曉殷祁與烏蘭的牽扯,殷秀一直鋒芒內斂,裝腔作勢了多久,若然他們動作不快點,豈不是像上次在朝堂之上一樣被殷秀算計到一無所有,逼得阿離不得不退下太子之位。
“阿洛讓你費心了。”殷離微微眯了眉目,他是頹廢的太久了。
“這是我該做的,我始終堅信阿離才是坐上高位人一呼百應。”殷洛勾起一抹淺笑。這種想法由來已久,還是小時候的時候便認定了。“只是雲若煙她……”
殷洛的話尚未說完,屋內的燭火突然亮了,然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殷離心中一緊,高大的身子瞬間閃至大門的方向,“君兒……”略帶焦急的嗓音低低的響起。
沒有人應答,只是那燭臺突然跌落在地,燭火熄滅了去,殷離再是顧不得其他闖門而入,殷洛緊隨而入,點亮了房中的燭火;入目的便是那女子狼狽跌倒在屋中央,滿臉蒼白,好似疼的厲害,此刻眉目緊蹙成一團。
“君兒……”殷離立馬衝了過去將那女子摟在懷中,觸手的冰冷讓他有些心疼,卻見那女子疼的咬破了唇瓣,心中更是焦急。
“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