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第一次進學堂拿著先生給的成績單一樣,心底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表現的不好。
詩豔色點了點頭,“好吃。”
“真的……”殷秀高興的說道。
詩豔色淺淺一笑,“能夠說實話嗎?”
“恩……”殷秀臉上的笑意暗淡了幾絲。
“味道不怎麼樣,還糊了,不過我覺得好吃,因為是秀做的。”詩豔色低低的開口,前面一句話讓殷秀心都涼了,後面一句話又讓他瞬間復活了過來,眉眼裡都是笑意。
“下次我再好好學學。”殷秀點了點頭、
“沒有把廚房燒了吧。”詩豔色又加問了句,本來只是隨口一問,可是殷秀立馬如同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滿眼都是不好意思。
“詩詩,我不會被孃親嫌棄吧。”殷秀一臉哀怨的問道,他覺得自己和廚房那種地方實在是八字不合。
“我還沒說嫌棄,你就扯到孃親了。”詩豔色有些哭笑不得,孃親確實做得一手好菜,而且爹爹和兩個哥哥都會做菜,雖然味道不能夠稱為美味,也還挺不錯,看來爹爹他們又和秀說了什麼,瞧這孩子嚇得,詩豔色疼惜的摸了摸殷秀的頭顱,像是安撫不安的小野獸一樣,“沒事,我不嫌棄就行。”
“可是……”殷秀依舊是一臉的不安,想他十指不沾陽春水,從來只握筆執劍,怎麼拿個菜刀鍋鏟就這麼難,怎麼拿怎麼錯。
“我不嫌棄他們誰敢嫌棄。”詩豔色一臉義薄雲天的說道,好似鐵骨錚錚的女俠護著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殷秀這下滿意了,也不覺得不安了,大手死死的摟著詩豔色的腰身親了又親,“還是我家詩詩疼我。”
詩豔色低低的笑著,小口小口喝著殷秀端來的粥水,這樣已經很好,有一個男人為了你願意嘗試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願意巴著你,甚至是你身邊之人的想法。屁輕張來。
“詩詩,別喝了,待會兒我讓阿止給你重新做。”倒是殷秀先心疼了,他壓根就沒有弄過吃的,味道能夠好到哪裡去。
“我還要一碗。”詩豔色笑眯眯的伸出手,將最後一勺子遞到殷秀的唇邊,“甜膩膩的味道還行,看來我家相公還有做大廚的天賦啊。”
殷秀嚐了口,確實很甜,除了甜就沒有別的味道,還夾雜著一股糊味有些怪異,可是見詩豔色是真的喜歡,真的高興,當下也不在意,一鍋粥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倒是吃的其樂融融。詩豔色吃飽了頓時有些犯困,乖巧的依偎在殷秀的懷中,眼眸微微眯著,渾身透著一股慵懶勁兒。
殷秀將案桌一腳踢開,摟著詩豔色的腰身也躺在軟榻之上,軟榻很小,旁邊燒著炭火倒是很溫暖,兩人依偎著更是暖和。難得的靜謐讓兩人很是享受,殷秀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眉眼裡盡是幸福的淺笑。
“詩詩,累得話再睡會兒,等下吃晚飯的時候我叫你。”殷秀低低的開口。
“糟了……”詩豔色卻突然起身,頭顱撞在殷秀的下巴之上,疼的殷秀齜牙咧嘴,卻擔心著詩豔色的腦袋輕輕撫摸著。
“怎麼了,撞到哪裡了,疼不疼。”殷秀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頭頂。
“秀,我們忘了和爹爹孃親請安了。”詩豔色一臉懊惱的說道,果然**燻人啊。
“傻丫頭,我已經和爹爹孃親說過了,他們要你好好休息。”殷秀強忍著笑意低聲說道,這丫頭一驚一乍的倒是和那個七竅玲瓏的詩豔色差了好遠。
“你說了什麼?”詩豔色一聽頓時就怒了,那話語多曖昧啊。
“我說詩詩昨夜沾酒就醉了,此刻還沒有醒來。”殷秀當然不會實話實說,免得這個丫頭又要炸毛了。
“當真……”詩豔色一臉的不相信。
殷秀只差沒有舉手發誓,“詩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