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到被白雪覆蓋,變成一具死屍。
“來人,將這女人拖出去扔到亂葬崗。”殷離微眯了眉目冷冷折過身子再未多看一眼,詩君崎尚愣在原地半響沒有反應,明明是個陌生的女人,他為何覺得心疼呢,好似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離他而去一樣。
殷洛一臉似笑非笑的躺在之上,若然往日,他也偶然會躺在此處,看那女子淡笑煮茶的溫軟模樣,果真是無情啊。
那一夜,這千樹梅花未開便謝,雪地上落滿了白梅的花骨朵,府上之人只當太子妃流產連這梅花也傷心不再開放,唯有殷離知曉,是那女人的血帶毒,黃泉路,西域奇毒,毀人容顏,灼人肌膚……
☆、第十章 詭異重生:詩家豔色
暖帳薰香,煙霧嫋嫋……
茶煮在榻上,上好的毛尖,清香縷縷,茶水早已沸騰,那香被徹底燻出,一豔紅色輕紗的女子雙膝跪地伏倒在地,及腰的墨色髮絲散了一地,拽地的紅紗上繡著大朵盛開的紅蓮,金色的絲線勾勒,豔紅中隱約可見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衍生出一股別樣的誘惑。女子容顏極美極媚,薄唇飽滿,漂亮的瓜子臉,鼻子嬌俏,最美不過那雙眼,眉角微微上挑,眉心一點硃砂紅,五官分開清秀娟麗,合在一起偏偏生出一股妖嬈邪魅的風情。
內室靜謐的連一根針落下的聲音都清晰可聞,不知道哪裡起的風,重重白紗被撩起,隱約可以看到白紗後端坐的高大身影,低低的咳嗽聲間斷的響起,“名兒……”男子聲音極為低啞,卻很是好聽。
“詩……詩豔色。”女子突然勾唇,眉眼上挑的弧度深濃了幾分,扯動眉間那火紅的硃砂痣,眸光流轉,顧盼生輝,那眼睛好似會說話,分外的勾人,她已經不是詩君雅,詩君雅已經死了,雖然她不知道為何會以另外的身份活下來,分明已經死了,可是醒來卻已經是另外一張臉,一張傾城傾國天香國色的臉。
“嚐嚐我的茶怎樣。”男子嗓音似乎更加的低沉,依稀可以聞見那隱忍的咳嗽聲。
詩豔色微微抬起頭顱,卻依舊跪著身子挪至軟榻邊,倒了一杯滾燙的茶水,也未等到茶涼透,便揚起頭顱一飲而盡,茶入口極香,入喉卻極苦,那種苦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苦澀刺鼻,幾乎燻出眼淚來,舌尖明明是香的,為何喉嚨乃至肺腑都覺得那般的苦澀,苦澀過後便是灼燒,心中像是點了一把火,燃燒著整個五臟六腑,已經不能用疼來形容,詩豔色幾乎握不住手中的茶杯,幸好地上鋪了毛毯,即便被子落地也未碎掉,甚至連聲音都沉悶至極,整個人蜷縮著跪伏在地,貝齒深入唇肉當中,硬生生將那鑽心入肺的疼忍受住,經歷過死而復生的疼痛,這樣**的疼痛真的不算什麼,能夠活下去就好了。
隱忍疼痛的喘息聲似乎濃稠了幾分,白紗輕漫漫的飄著,一下一下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女子跪伏在地,渾身顫抖,鮮血沿著嘴角滴落打在白色的地毯上,開出一朵朵嬌豔的桃花,白紗後一雙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豔兒,我的茶怎樣?”
詩豔色嚥下唇齒間的血腥味,意識被疼痛折騰的有些迷糊,牙齒改為死死啃咬住舌尖,鑽心的疼痛讓腦子保持片刻的清明,“味甘性烈……”短短四個字卻讓詩豔色費勁了全身的氣力,內裳早已溼透,手心裡冷汗淋漓,她感覺自己彷彿被一頭豹子盯上,稍有不順,便會屍骨無存。小手幾乎將那純色的地毯抓破,唇瓣被牙齒咬的沒有一處好地兒,眉眼含笑,即便疼的渾身打顫,那笑意依舊魅人心魂。
那男子微微眯起眉目,落在詩豔色身上的光澤深濃了幾分,“三兒,你變了。”
詩豔色整個身軀微顫,三是她的代號,至於真正的三兒是怎樣的性情她豈會知曉,疼痛似乎愈發的劇烈,一波一波狠狠撞擊著五臟六腑,“主子,妾身願意受到任何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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