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家可看不上兒臣。”殷秀一臉輕佻的淺笑,對上老皇帝凌厲的眸子也沒有半絲的懼怕,“詩詩不習慣陌生之地,兒臣還是先去看看好了,今日太子才是主角,兒臣可不想搶了風頭。”
“太子呢?”老皇帝臉色陰沉了幾絲。
“回父皇的話剛才有侍衛來報說是府上來了刺客,離哥哥已經趕了過去。”雲若煙低聲說道。“離哥哥怕擾了父皇和母后的興致才會親自去處理,相信很快就會回來。”
雲若煙的話尚未落音,殷秀已經衝了下去,臉上盡是肅冷之色。
“秀,你給我回來。”老皇帝低聲訓斥道,殷秀卻好似沒有聽見一樣,整個人已經出了大殿。
“兒臣去看看。”殷洛起身朝著皇帝和皇后微微拱手。
殷秀等人趕到的時候,恰好看到詩豔色撲在殷離的身上替他擋了一刀,雖然殷離快速反應過來傷了那刺客,那刺客的刀重重的劃在詩豔色的手腕之上,幾乎是瞬間,鮮血順著手腕滴落,豔紅的輕紗因著鮮血的浸染,愈發的妖冶暗紅。
幾個刺客見到有幫手,快速撤離而去,殷洛已經安排人馬追了出去。
殷秀整張臉都青了,大步走到殷離和詩豔色的面前,一把將詩豔色拽入懷中,也不說話,拖著詩豔色受傷的手快步朝著大門的方向而去。
“秀,豔色姑娘的傷需要處理,你沒看見她很疼麼。”殷離不動聲色的擋在殷秀的前面,溫和的眉目微微蹙著,目光帶著幾分擔憂的落在詩豔色受傷的手腕之上,那一刀似乎砍的極深,此刻鮮血流個不停,女子面板本就極為白皙,此刻那鮮血淋漓的模樣愈發的觸目驚心。詩豔色似乎疼的厲害,一張小臉蒼白蒼白的,貝齒死死咬住唇瓣,也不喊疼,就那樣靜靜的任由殷秀拽著,好似做事情的孩子一樣默默地接受懲罰。
“太子殿下,本王的女人本王要如何處置似乎與太子殿下一點關係都沒有吧。”殷秀嗓音帶著幾絲蠻橫不講理的味道,好看的眸子冷冷的眯著,眼底盡是冰冷的光澤。
“秀,豔色姑娘是為了我方才會受傷,我只不過是想要讓御醫先替她處理傷口而已。”殷離擋在殷秀的前面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殷秀握著詩豔色的手驀然用力,關節泛白,炙熱的鮮血順著詩豔色的手渲染上他的大手,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著,對望的兩人各持一方似乎誰也不肯退讓,殷秀一臉的陰冷,殷離則是一臉的決然之色。
“本王的女人是死是活由本王決定,莫不是他人的家事太子殿下也要插手了。”殷秀冷了嗓音,依他現在的怒意恨不得將手中這個女人掐死了才好,妖精兒,翅膀硬了是吧,攀上了殷離,連死都不顧了。以為自己幫了殷離解了圍,以為自己救了一回殷離,就可以脫離他了嗎,她做夢,向來只有他殷秀丟掉不要的,向來只有他玩弄別人的,沒有人可以隨意玩弄他。詩君雅,殷離是吧,餘情未了是吧。
詩豔色一言不發,目光淡淡的落在未知的某一點,對於殷秀磨人的怒意她好似沒有察覺到一樣。
“秀,你放開她,你是想要她流血而死麼?”殷離口氣透著難得威嚴,與平日裡溫軟玉如的君子謙謙有些不一樣,似乎有些動了氣。
詩豔色微微側過眉目,目光淡淡掃過殷離那張薄怒的面容,記憶中殷離似乎從未動過氣,自己的目的終究是達到了麼,殷離對自己的戒備看來已經降低了。
“那又如何?”殷離冷冷的開口,拉著詩豔色便欲離開。
殷離一手撐著殷秀的肩膀,似乎沒有要讓步的意思,“秀……”
皇上皇后等人隨後趕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殷離和殷秀對峙的場面,兩個人為了一個女人誰也不肯讓步,而那個女人則是一臉的淡然,好似他們爭奪的物件並非是她一樣,鮮血順著交握的手腕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