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念頭:完了。
“溫術,看來這幾年你沒少挪公賬。”時陌合上賬本,這筆賬是時候跟葉洺討回來了。
地牢。
時陌坐在審訊室外面,溫術受盡折磨後一一招供清楚,一疊厚厚的賬本,上面記錄了所有銀子的來源和去處,每一筆都記得很詳細,這讓時陌心情好了不少。
有了這個,葉洺吃進去多少,就給他吐出來多少,沒了駱家的資金,不知道他要怎麼去養他那批私兵。
程府。
程訴跟著程棉身後來到他的小院,一如上一世那樣,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要說變化,那就是這一世他沒有死在這。
程棉一臉興奮的拿起一根鞭子,一邊指揮小廝將程訴綁架子上。
程訴輕笑出聲,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匕首在他手中來回旋轉,陽光折射下來,閃現一抹銀光。
“程棉,你以為,我還是之前那個程訴嗎?”程訴話落匕首朝著程棉的臉面而去,程棉嗤笑一聲,就這還想傷他?
程棉想要側身避開匕首,結果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力道控制住,渾身都動彈不得。
程訴一愣,回頭看向身後,不知想到什麼,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媚。
程棉看向某處,他咬牙偏頭一躲,匕首擦著他的臉頰釘在身後的柱子上。
等程訴從程棉的院子出來的時候,程棉已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臉上身上被鮮血染紅,桌子上他研製的那些毒藥都消失不見。
“哥哥,想來今晚會有場大戲,我們不如提前下手,給他們加把火?”程訴走在前面,駱無傷隱身跟在他後面,不管程訴做什麼,他都在身後保護著。
程訴從後門出去,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座宅子面前,程訴都不得不感嘆,這程父真夠大膽的,在家門口金屋藏嬌。
程父原名叫李宏,當年是入贅到程家,沒什麼太大得本事,被程母拿捏得死死的,所以這些年程父都不敢納妾,也不敢有任何的鴛鴛燕燕,不是不想,是不敢,程母手上抓著程父的把柄,他即使不滿,也只能憋著。
不知道今晚兩人來興師問罪的時候,看到這對母子會是什麼表情。
嗯,還真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