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在習月的身上發現了依稀可見的屍斑,屍體也明顯出現了僵硬的現象,屠龍走近低聲問道:“大人,確認是真的死了嗎?”
孟天楚抬眼看了看屠龍,微笑著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也會讀人心思了?”
屠龍呵呵地笑了笑,道:“我就是這麼一猜。沒有想到竟然還猜到了大人您的想法了。”
孟天楚轉身問那獄卒杜琴是什麼時候走的,獄卒道:“大人離開沒有多時李夫人就走了,走地時候眼睛已經哭得紅腫看來是十分傷心了。”
孟天楚再看習月,將白布蓋好後,走出了殮房,獄卒在身後跟著,孟天楚道:“你覺得這個習月真地會讀人心思?”
獄卒不敢亂說,小心地答道:“小的什麼都不懂,也不常和犯人說話。並不清楚。”
孟天楚:“最近杜琴是不是常常來看習月?”
獄卒:“大人,容小的去看看最近的探訪記錄。”說完先走一步。
孟天楚和屠龍走到門前,只見那獄卒拿著一個登記簿走到孟天楚面前恭敬地說道:“大人,查過了,杜琴在習月死之前一共來過三次,不過習月只見了兩次,一次推說不想見就沒有見了。那天正好是小的當班。所以記得。”
孟天楚拿過本子看了看。果然見到杜琴的登記,會不會是杜琴將戒指給習月送進去的呢。想到這裡,孟天楚決定再會一次杜琴,將這個謎團解開。
孟天楚再次來到得福綢緞莊,這一次杜琴彷彿知道孟天楚要來似地,竟然見到孟天楚,直接將孟天楚迎到內室坐下,不等孟天楚說話,自己先開了口。
“大人,戒指拿回來了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等待著杜琴繼續說下去。
杜琴:“這枚戒指是月兒讓我去打製的,她說你一定不知道這麼給那個姑娘要回這樣東西,於是我就去了。”
孟天楚:“你如何知道我那戒指的樣子?”
杜琴微微一笑,道:“不用透過您,只用和您的幾個夫人交談一下便完全可以將那戒指的模樣瞭解的十分清楚。”
孟天楚:“這個我不會懷疑,可是……”
杜琴:“大人是想知道為什麼習月突然願意讓我去幫她做這些事情了嗎?”
孟天楚:“不是,我是想知道為什麼習月這樣煞費苦心地為我再做一個一模一樣。”
杜琴莞爾一笑,道:“你不是不相信她喜歡你嗎?你回去將她送給你的那一對金鎖開啟看看,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過你了,大人,我的話已經說完了,奴家知道您要來找我,我一直也在恭候您地大駕呢,不過月兒就算是不死,我也知道她不適合大人您。”
孟天楚:“為什麼這樣說?”
杜琴:“我的孩子我知道,我們杜家的女人有了這個讀心的本事並非一件好事,有的時候你會覺得不知道其實比知道的要好很多,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呢,知道了便想得到得更多,月兒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孩子,她不會允許你有那麼多女人在身邊地,她會一個一個地剷除,直到剩下她自己一個人陪在你的身邊。”
孟天楚一聽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若真是身邊有這樣一個女人,豈不是很可怕?
孟天楚見杜琴已經無話給自己說了,便要起身告辭,杜琴也不挽留,將孟天楚送到門口,見孟天楚上車之後,正要進門,突然孟天楚叫住杜琴,杜琴走近馬車。孟天楚小聲說道:“你知道我心中最愛之人是誰嗎?”
杜琴笑了,道:“大人。您一直抑鬱地難道就是這件事情嗎?”
孟天楚不置可否。
杜琴:“我想大人若是失去了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傷心和難過地吧,我不想去讀大人的心思,奴家和小女有一點不同,那就是不該去知道的,我一定不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