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口中的魚鳧昌廣,這人是修神之士,修煉到大神等級。
迎領魚鳧堅到入雲閣的那位精悍中年人就在左近當值,聽到吩咐答應一聲就急匆匆去了。魚鳧驕轉身回走,口中對魚鳧堅道:“阿堅,昌廣不經常出門,見識得少,來了也沒多少主意,這些事情還需要你們這些經常在外面跑的人拿主意。你快想想,如何才能補救?”
“叔叔!這事只怕需要你親自跑一趟。”
魚鳧堅審慎說道:“現在來不及變更計劃,距離生靈日時間不多了,唯一之策就是叔叔親自趕往白頭山,才能鎮得住局勢。孟家修為最高的是真君,與神君不可同日而語;叔叔只要多加留心,找機會搶先把金石之心拿到手,剩下的一切都好說了。”
“我親自去白頭山?”
魚鳧驕嘴角一抖,臉現緊張之色。修神之士穿越惡地太冒險了,全憑真武者保護,自己心裡一點譜都沒有,思之實在令人忐忑。再則,他是五行屬性俱全的修士,憑藉自己的天賦,有可能自然進階到至尊,此番北上若是有個萬一,那就太可惜了。
“阿堅!我若去了白頭山,還有誰能堵截長生州水家的北上援兵?如果讓水家援兵闖過去,強攻白頭山就會成空。這樣很不妥啊。。。。。。”
魚鳧驕不願冒險北上,卻不好直說,情急之下連忙找了個理由婉轉推辭。
魚鳧堅信心十足地回道:“放在以前,叔叔絕對不能輕離巴蜀谷地;現在沒問題了,叔叔不記得了?青城軒此時正住著一位神君呢。有鍾教廉神君和嫁衣大神幫忙,堵截水家北上援兵絕對沒問題。”
“啊~~~這個~~~”
魚鳧驕躊躇著說道:“阿堅!鍾教廉神君剛來,心意如何我們不得而知,他真的願意幫忙?”
“叔叔放心。。。。。。”
魚鳧堅很有把握地說道:“我和鍾教廉神君通行兩旬,發現他並非冷漠無情之人。如果知道魚鳧家急需幫忙,他一定會盡全力襄助。”
魚鳧驕臉色一黑,不知該如何說辭。就在這時,有人一邊喊“叔爺、叔叔”一邊快步走過來。卻原來是大神長老魚鳧昌廣應邀而來。
“昌廣來了——走吧,我們進去從容商議,總之要拿出一個萬全之策。”魚鳧驕藉機移開話題,招呼兩位後輩長老進入雲閣重新敘談商議。
三位長老商議半天沒有結果,天黑下來後一個個心急火燎地點上油脂燈,泡上濃茶,拉開了挑燈夜戰的架勢,渾然忘了兩位貴賓還需要招待。被安置在青城軒的鐘教廉和嫁衣眼見接風洗塵之宴成了泡影,鬱悶之中,就早早熄燈睡覺了。
青城軒是魚鳧家專門接待貴賓之地,各種規格的房間都有。考慮到新來的兩位貴賓是雙修伴侶的關係,負責招待的魚鳧小杰為鍾教廉、嫁衣安排了一間套房;套房很大很豪華,床鋪卻只有一張。
嫁衣像是困極了,說了聲說吧,就上床在正中位置仰躺下來,佔據了一大半床,闔上雙眼酣睡起來;鍾教廉嗯了一聲,走到床邊看到嫁衣大咧咧的睡姿嘴唇一動,想說些什麼,瞄到對方微闔的雙眼卻又閉了嘴,只在床沿位置小心翼翼躺下,若有意若無意地與嫁衣保留了一寸寬的距離。
兩人在床上躺了一兩個時辰,眼看已經半夜了。一直安靜不動的鐘教廉突然輕嘆一聲,失望地說道:“看來真的不會來了。睡吧。。。。。。”
嫁衣嗯了一聲,身子向床裡面挪了些,騰出一些地方。鍾教廉跟著往裡挪了挪,讓搭在床沿上的身子完全上了床。看起來兩人似乎現在才是真的上床睡覺。
鍾教廉剛剛在床上落實,一旁的嫁衣身子一閃,突然滾進他的懷中,與此同時,身形外貌為之一變。胖乎乎的臉蛋變得清瘦而又俏麗,滿頭烏髮也成了紅豔豔的一團火,和赤靈心宛若一個模子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