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吃過晚飯之後宇智波冬獅郎坐在屋子外延的連廊之上。兩條小腿懸空,一蕩一蕩的。
手中捧著一本講述著宇智波族史的書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
“冬獅郎這邊準備好了,快過來。”
宇智波美香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尋著聲音!冬獅郎來到屋內的浴室。此時的宇智波美香正扎著頭髮在一個大大的木桶旁忙碌著。瑩白的水珠從其額頭順著鬢角流淌而下,不知是浴室之中滿部的蒸汽還是因為疲累!
“還有幾味藥材需要等到冬獅郎你成功提煉查克拉之後。才能夠加入使用,這樣的話藥效會更佳。”
看著面前相對龐大的浴桶。冬獅郎一時之間有些躊躇不前起來。
一方面是因為這一桶褐色的“洗澡水”散發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使他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另一方面則是桶裡藥液的溫度太過燙手。
最後一個原因則是,他堂堂一個心理年齡30歲的大老爺們,在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面前寬衣解帶。這成什麼樣子?雖然他這幾天已經漸漸的有一些放棄治療了?(?▽?)
似乎是看出了冬獅郎的猶豫。名為宇智波美香的少女眼睛一眯眸子中透出一股淡淡的笑意。一手就將他拎了起來刷,刷,刷三下兩下將他的外套,上衣,長褲和那條最後的防線扒了下來。一把將他給“丟”進了浴桶裡。
“啊!燙死了!燙死了!燙死了!”而出於本能冬獅郎兩手扶著浴桶。一躍而起,就想從滾燙的浴桶中逃脫出來。
就在這時一條雪白的藕臂。突然伸了過來按住了他的頭,將高高躍起想要跳出浴桶的他一把按回了桶裡。
“冬獅郎如果這點痛苦都忍耐不了的話,那麼你最好趁早打消成為忍者的想法。”看著浴桶之中被燙的表皮通紅的冬獅郎。宇智波美香沒有收回按著他頭顱的手。
身為忍者學會忍耐痛苦,這便是他的第一課。忍者生涯之中有來自肉體上痛苦如身體的鍛鍊,忍術的學習,受傷,流血,甚至是被殺。也有來自精神上的,任務之中,老師,同伴,親友,甚至是戀人相繼的離世,都是司空見慣。
“好了美香姐。不用再按著我的頭了,我已經慢慢適應了。”幾乎是站在浴桶之中的冬獅郎大口喘著氣,面板被桶中的藥水燙得通紅。
“哦,已經慢慢適應了嗎。那麼我要開始下一步了哦……”一邊說著一邊收回右手。彎腰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幾根木材。在冬獅郎的眼前晃了一晃。一把塞進了木桶底部的一個石制暗門。雙手結印口中吐出一口灼熱的火苗點燃了木材。
接著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溫度計塞到了他的手中。
“看好哦,如果溫度超過70度冬獅郎可是會被煮熟的喲……還有藥浴可是溫度越高效果越好呢!”
看著宇智波美香的一通操作。冬獅郎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不應該成為忍者,或者成為忍者的話,做一個一般的忍者就好了,不需要這麼拼的。
同時不免在心中暗暗的咒罵起來。別人穿越不是金手指就是老爺爺,再不也有一個系統!可到了他這裡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坑爹的宇智波身份。
罵著罵著冬獅郎不禁都有一種潸然淚下的感覺。想想也是悲催。別人穿越。五歲畢業,六歲秒殺中忍,七歲成為上忍,八歲成為影級。修煉更是吃吃飯,泡泡妞,一路順風順水等等碾壓操作層出不窮。到了他這裡都快成為水煮獅子頭了,這還是萬里長征第一步啊。一身長嘆,同人不同命啊!
宇智波冬獅郎靠著吐槽分散注意力。一步一步的煎熬著。而另一邊的宇智波美香。則是緊緊的盯著溫度計。一手貼在冬獅郎的後背,感受著他的心跳。時不時的調整一下火焰的溫度控制著水溫。也是忙得滿頭大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