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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起冬獅郎來,有些力不從心。
不只是他,就連躲得遠遠的黑絕,也看出了情況對長門不利,不過他也只能乾著急。
他有一種直覺。
自己要是再在冬獅郎面前晃悠,對方可能會放棄長門,直接針對自己。
“呃…”
調動自己全部的力量,感受到迎面而來的恐怖反作用力,長門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臉龐上的咀嚼肌高高鼓起,配合上他消瘦的面龐,顯得有一絲絲滑稽。
“斑~”
艱難從口中吐出斑的名字,長門的嘴角有一絲血跡流出。
這是因為他咬得太過用力,從牙齦根部滲出來。
而且更加麻煩的,是隨著他發聲,他面臨的壓力變得更加恐怖。
因為太過用力,他的鼻孔,也開始流出殷紅的鮮血。
他真的已經全力以赴了。
但是…對面這個五代目火影的力量,就像是源源不絕一般。
無論是自己爆發出多麼大的力量,對方都能夠穩穩接住,並且將這股力量,傳遞給自己。
隨著時間流逝,角力的繼續。
他感覺自己就算是沒有使用地爆天星,以最好的狀態和對方對耗,有可能也耗不過對方。
不得已,他開始呼叫斑的協助。
“哦!這就承受不住了嗎?”
看著已經到了極限,開始呼叫救援的長門,冬獅郎顯得遊刃有餘。
開口說話,也不像長門那麼艱難。
視線跳過長門,看向了他旁邊的帶土。
一雙猩紅的萬花筒之中,竟然流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意味。
“……”
被冬獅郎這麼一看,帶土的心裡打了個突。
想想自己上次被冬獅郎揍的悽慘模樣,帶土感覺嗓子有些發乾,就連剛剛準備發動的神威都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
見帶土還有些蠢蠢欲試,冬獅郎挑了挑眉,眼角的笑意更是看的帶土麵皮直抽。
實在是冬獅郎上次下手太重,搞得他半個月都沒有下床。
這還是他有半邊白絕的原因,要是一個普通忍者,捱了冬獅郎那一頓毒打,他都覺得對方是不是要在病床上躺上個月。
“看來上次下手輕了啊!”
對於帶土這樣的熊孩子,他就一個字。
揍~
不把他揍得看見自己就怕,就算他這個火影白當了。
搓了搓手,冬獅郎覺得,自己有些手癢了。
這小子這次要是不開眼,他要讓這小子好好知道,什麼是大哥的殷切教導。
:()木葉:這個宇智波非常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