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直處於下鋒,險些被隋家取代,失去四大家族的地位。
顧晞知曲指敲了敲桌面,道:“永嘉,文啟東和花子荊是時候離開泉陵城了。”
永嘉領命而去。
過了一會,永葛進來行禮道:“六爺,那個婆子讓姜生他們抓住了,姜生一眼就認出是她出銀子僱請他們的。”
“她這次出來,是要做什麼?”顧晞知問道。
永葛表情古怪地道:“姜生他們一嚇,那婆子就全招了,她要去法華寺,請大師收了三姑娘,因為她家的姑娘懷疑三姑娘是狐狸精變的。”
顧晞知眸色一沉,這蛇蠍心腸的女人為了除掉許俏君,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冷聲地道:“把那婆子關上三天,再放她回去。讓她告訴那個女人,三姑娘乃榮華之命。具體該怎麼說,不用我教了吧?”
“屬下會好好教她怎麼說的。”永葛道。
“你不要出面,讓姜生他們去教她。”顧晞知將姜生收為己用了。
“那婆子還說了一件事,八月初四那天,孫姑娘找了人,騎馬去撞三姑娘。”永葛道。
顧晞知沒想到這事也是孫媛媛所為,轉念想到,她僱人擄走許俏君,並且還要將許俏君去**,還有什麼事,她做不出來的?
兩天後,花子荊在****作樂時,與人爭搶**,那人暴打了他一頓,還揚言若在泉陵城再看到他,就要砍下他的一手一腳。
文啟東則在賭檔,輸了個精光,被毒打了一頓,還簽下了鉅額的欠條,和花子荊趁著夜色,灰溜溜地逃離了泉陵城。
孫媛媛的奶孃被關了三天,背熟了姜生教她的話後,給放了回去。
“奶孃,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孫媛媛沒注意到奶孃的臉色不太好,屏退婢女後,迫不及待地問道。
奶孃低頭道:“姑娘,老奴去了法華寺,許了一百兩銀子的香油錢,請大師去了趟三家村。那位大師見到姑娘說的那女子後,說,她不是狐狸精。給她算了八字,說她是前年六月受胎,清明節後出生,為人心性聰明,衣祿定然無欠缺,田園財帛更豐盈。又觀她面相,說她眉清目秀,乃是人間富貴姿……”
“住嘴。”孫媛媛不悅地打斷她的話,“她一個鄉下丫頭,也配稱人間富貴姿。”
“姑娘,這話不是老奴說的,是那位大師說的。”奶孃怯怯地道。
“你是讓人騙了,你請的絕不是什麼大師,定是那些欺世盜名之輩。”孫媛媛手頭上的現銀,差不多折騰完了,可許俏君還沒除掉,讓她怒火中燒。
“姑娘,那位大師還說了一些話,老奴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奶孃抬眼看了看她,小聲問道。
“吹噓的話就不用說了。”孫媛媛陰沉著張臉道。
“不是吹噓的話,是……”奶孃欲言又止。
“是什麼話,說啊。”孫媛媛不耐煩地道。
“大師說,雖有惡毒小人慾謀害她,但她吉人天相,會逢凶化吉,得貴人相助。害她的惡毒小人,會害人終害己,不得善終,會落得一世飄零。”奶孃快言快語地把這番話說了出來,害人傷陰德,她不能再幫著姑娘做惡事了,禍及自身,她可以認了,但是她不能連累兒女,而且她這樣做也是為了姑娘好。
“啪”孫媛媛憤怒地抓起桌上的茶杯,朝著奶孃砸了過去。奶孃本能的把頭偏開,茶杯從她耳邊飛邊,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茶水茶葉撒滿一地。
“姑娘。”奶孃跪在地上,“大師之言,句句……”
“閉嘴閉嘴。”孫媛媛暴躁地指著門口,“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奶孃不敢相勸,從地上爬起來,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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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路痴出門辦事,那叫